傅裴宴很感兴趣的语气。
“他害羞,不敢。”
傅裴宴:“在异性面前都这么猛,怎么到同性这里就放不开。”
苏若兮:“不知道呀。”
两人一唱一和,林泽州再蠢也意识到被耍了。
苏若兮根本没被傅裴宴甩。
两人指不定在玩什么奇怪的情趣。
只有他当了真。
靠!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再不服气,林泽州只能认怂,“不做了,大哥,我不做了,我再也不惦记你的人了,放过我行吗?”
“放过你?我都没说要对你做什么呢,怎么放过?”傅裴宴想了想,“不过,你这么喜欢玩,改天我送给百八十个给你玩玩,天天玩夜夜玩每分每秒都玩那才舒畅。”
舒畅个毛。
他不死在床上,也得被玩废。
“不玩,我不喜欢玩。”
林泽州后悔死。
当初怎么就色欲熏心看上苏若兮。
“所以,你动了我的人,一句不玩,不喜欢玩,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傅裴宴的声音骤然下沉,开始认真起来。
“你们想怎么样?”
林泽州哭丧着脸。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就好好陪她玩吧。”
这个玩跟刚才的玩明显不一样。
林泽州看着浅笑不止的苏若兮,只觉得后背一阵阴冷,斟酌着向楼下的爹妈求助的可能性。
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祸是他惹的,不能连累爹妈。
几分钟后,正在看电视的夫妻俩听到楼上传来的声音,表情越来越不自然。
林夫人端起桌上的杯子假装喝水,林爸左看右看,茫然无措地寻找什么,保洁阿姨更加卖力地擦桌子,把桌子擦得油光锃亮。
气氛相当诡异。
房间里的气氛却相当和谐。
林泽州的手脚被捆住,狼狈地被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