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分开最长一次时间不超过两个月,有哪个妹妹是我不知道的?”
每说完一句话,女孩的面色就惨淡一分。
陆昭昭不再看她,自顾自喝完桌上剩下的小半瓶烧酒,嘲意开口:“妹妹,你找的这男人不行,你看我在场,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完便起身朝门外走去,路过季容礼时甩了他两耳光。
沈恩慈趁乱踹他几脚。
季容礼默不作声忍受,随后拉住陆昭昭,低声开口:“今天的事我会给你解释。”
“先送你回家。”
“砰”一声,陆昭昭爆发从未有过的力气把他推翻在地:“滚!”
羌城已是冬季,入夜极凉,从暖意盈盈的包厢出来后,寒意更是袭人,分外让人清醒。
陆昭昭所有的力气好像都在刚才用完了,此时的她抱着餐厅门口的石狮子,面色耳根坨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送你回家吧。”
沈恩慈嘴笨得很,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两句能安慰人的话。
只能蹲在旁边陪她。
“其实是很正常的事。”
陆昭昭突然开口。
“什么?”
“我爸爸,季容礼的爸爸,还有很多叔叔,他们都是这样。”
“还有我朋友们的丈夫。”
“我早就知道的,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呢?”
她抬头看月亮,今夜雾气朦胧,连月也被乌云遮挡,只露出一角。
沈恩慈心里发酸,她知道答案。
因为你爱他。
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反而转移话题:“你的那么多好哥哥好弟弟呢?没一个钟意的吗?”
明明只是打趣,可陆昭昭却分外认真回答:“可他们都不是季容礼。”
沈恩慈知道她喝醉了。
若是清醒的陆昭昭,可从不会承认自己多爱季容礼。
好像主动承认爱人就件甘居下风的事。
陆昭昭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
沈恩慈摸她的头:“乖乖,我送你回家。”
“好。”陆昭昭把头埋进她胸里,蹭了蹭,语气很软:“我要坐敞篷。”
……
敞篷。
这么冷的天。
不能跟醉鬼讲道理,沈恩慈敷衍着在她身上找车钥匙:“等下我把车窗全部给你打开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