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报道说了,这辆白车撞了吉普车,说有陶女士受伤,陶姓可不常见,除了太太还能有谁?”
“是不是别人开车,当时太太也在车上啊。”
“你马上去查!”谢临渊拿出手机,“打去警局交通局问,还有,去查伤者送到了哪家医院?”
“谢总!”张翼胆大包天的抢了谢临渊的手机。
“这都什么时候了,别打电话问这个问那个了,您,用我的手机,直接给太太打电话,问问她怎么样了?”
“用我的手机!”张翼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谢临渊,“我知道太太把您拉黑,您。”
谢临渊推开张翼,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我下午还有会!”
他拉开手刹,一踩油门,就把车子开了出去,连自己的手机也没带。
“会,什么会?”张翼拿出日程表来看,“谢总,您有什么会是我不知道的?您要出国开会吗?”
出了常山别院,谢临渊没有任何迟疑的把车子开向安峰区。
一路上有很多红灯,但是谢临渊没有过停顿,也从没想过回头。
走在这条他走过无数次的路上,他心中几乎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去看一眼陶酥。
不是隔着窗子听听她们的笑声,闻闻火锅的味道,赏赏天上的星子。
他想大步走到她面前,问陶酥一句,“你过的好吗?”
“陶酥,我很想念你!”
路不长,但是谢临渊觉得自己开了很久,从春夏开到秋冬,整整开过了两个年头。
他们有两年不见面了,突如其来的思念,疯狂般的席卷了他,吞噬了他所有情感。
他甚至不知道陶酥是不是在店里,或者她在医院,在别的地方。
可是他无处可去,他只知道陶酥开了家药店,只能去这里找她。
他恨不得立刻就飞到陶酥面前。
除了问一句你过得好吗?
还想抱一抱她,像从前一样。
他突然觉得不可思议,自己这两年是如何过来的,明知陶酥在哪里,是怎么能忍住不去见她的?
终于开到了安峰区,把车子停在药房门口,谢临渊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药店很乱,似乎正在装修,有几个工人在那里忙碌,但有半边是好的,还能正常做生意。
宋可可正站在那里和顾客介绍药物,谢临渊打量了半天,没看见陶酥的身影。
“陶酥呢?”谢临渊问了一句。
宋可可抬头,看见谢临渊后很是吃惊,“谢,谢先生,不是,小陶姐在楼上。”
“谢谢!”
谢临渊丢下两个字,抬腿就往楼上跑,他只是碰碰运气,没想到她真的在。
既然没去医院,陶酥应该没有受伤吧,那是不是张翼弄错了?
谢临渊突然又有了胆怯之意,可是,已经到了二楼,他甚至看见了陶酥的侧影。
那一刻,思念盖过了所有理智。
谢临渊像多年前那样冲过去,“陶酥,你好吗?我很。”
“谢总!您怎么来了?”
谢临渊满腔热情,顿时被冰雪浇了个透。
他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别人,而且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