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霁云,你……竟敢!”
这京城谁人不知这镇国府世子从武,嫡二公子从文。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安霁云出身武将世家,又怎会不会习武,平日不过是伪装的太好罢了。
就算是踢上十脚,百脚,也难解安霁云心头之恨。
他罗家本就是强弩之末,死得更快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安霁云收了脚,嫌弃的看了看被罗武吐的满是鲜血的名贵地毯,唤了玉泉进来。
“将罗公子送回去,选个好点的轿子,轿子要软。顺便给罗家递个话,说罗公子走鹅卵石小路之时不慎摔倒,胸口处磕到了。”
“是!奴才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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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见天都快黑了也不见罗武回来,便命人过去看看,谁知被人给抓去了静幽院。
这没用的东西!连个小婢子也解决不了!
二夫人罗氏赶来时,众人正准备将罗武抬出去,只听罗武破口大骂,“安霁云,你果真卑鄙!”
余罗氏大惊,看了看地上的血,又看了看余氏和老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罗武到底是犯了什么事?”
罗氏说着还朝宋清依瞧了瞧,咬牙切齿道。
“姑母,他们欺人太甚!”罗武边被抬出去,边回头朝罗氏叫喊着。
“罗武!你应当明白,惹了我镇国府的代价,管好你自己的嘴!”没等罗氏开口,老夫人就同罗武厉声喊道。
这罗武再没脑子,也不会和他镇国府对上。
他镇国府平日里低调惯了,谁都敢朝他们踩上一脚,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这个本事!
余氏瞧着罗氏的嘴脸,甚是不爽,话语中含着警告,
“二弟妹,你应当知晓,你,是我镇国府的人。”
若说此事与罗氏没有半分干系,她怎么也是不信的。
“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应当明白。”
“可要我提醒一二?”
余氏的话中带着压迫。
罗氏攥了攥手,咬了咬牙,最后强挤一抹笑来,
“弟媳自当明白,多谢大嫂指点。”
“若无其他事,儿媳便告辞了。”罗氏朝老夫人行了礼,带着婢子朝外走去。
“既事已至此,便带清依下去休息吧。”
老夫人看着宋清依面色惨白,不言不语的实在是揪心至极。
宋清依乖乖巧巧的行过礼后,任由着小婢女扶了下去,仿佛没了生气,只留了一副皮囊在此处。
堂中顿时只剩老夫人,镇国公夫人余氏,安霁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