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与爹是年少夫妻,又由宋管家做媒,这去年娘因病走了,如今宋管家也走了。
怕是打击太大了些,想起了往事。
刘潺眉宇带着担忧,将食盒放置到桌上。
“夜深了,您身子不好,我给您留了一碗汤,趁热喝了吧。”
刘潺在膳房当众帮厨。
“好,好。”刘桓将汤拿起来大口大口喝着。
不知为何刘潺有些心疼。
等到刘桓将汤喝完,他才开口:“爹,不论你要做什么,别忘了我。”
别忘了,还有我这个儿子能替你分担,别忘了还有我这个亲人。
没等刘桓回神,他便收了食盒往外走去。
*
夜渐渐深了,刘桓将对好的账目收好,熄了灯。
往外走时,发现门口站了一人,逆着月色,阴森又可怖。
刘桓心一惊,后退一步。
“李佰?你大半夜来此处做甚?”刘桓笑着开口。
李佰逆着光看不清脸,直直的看着刘桓,“见此处还亮着,就来瞧瞧。”
“你今日怎么这样晚了,还在外面。”刘桓憨笑着。
李佰微滞,继而道:“哦,今日与常管家对府上的账务,迟了些。”
常管家是新上任的副管家,顶替着原先宋宇书的职位。
这李佰何时与他这般熟络了?
“若无其他事,那李某先回了,刘叔早些歇息。”说着便点了头往回走。
李佰走的极快,没一会儿便没了身影。
刘桓收回了目光,摩挲着袖口,提着灯,往回走。
——
二房春意堂
屋内昏暗一片,床帐随风微微飘着,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宝蓝色绸缎制作的床帐上,纹路依稀可见。
隐隐约约可见,木床上交织着两人,大片肌肤裸露在外,娇吟绵绵,喘声不断。
“二夫人……可还喜欢?”那男子身形健硕,肤色偏白,低头在罗氏耳边喘道。
“自然……自然是喜欢的……嗯……”罗氏娇娇的颤声回话。
常蔺扶着罗氏的腰,加了力,感受着身下女人的风情。
“蔺郎……”
“夫人说说看,是我好还是二老爷好?”常蔺诱惑道。
罗氏风姿不减,保养的极好,抬起纤纤玉手,描着他的眉眼。
“常……蔺……”
细汗不断,罗氏的发丝粘在脸上,媚眼如丝。
常蔺伸手拨着她的头发,低头吻着。
不知多久,床帐内没了声息,只余下交织的喘息声。
罗氏靠在常蔺怀里,望着他,“蔺郎,避子的药丸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