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瑟停下说:“我来找人,池欲。”
常瑞还以为又是池欲的哪个迷妹,他推了一下眼镜,装似按照规定问道:“叫什么名字,有没有预约,病人现在在休息。”
“你好,我叫郁瑟。我今天刚知道池欲的事情,麻烦你问一下可不可以让我进去探望,如果不可以,”她指了指这些礼品:“你帮我带进去吧。”
常瑞一愣,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郁瑟?”
郁瑟不明所以:“你认识我?”
他才刚来半个月不到,哪里会认识郁瑟。
常瑞听她承认,马上就换了笑脸,道:“郁瑟,这名字不错,你进来吧。”
可是刚刚不是还说病人在休息吗?
郁瑟有些迟疑,常瑞已经自顾自地从副院长手里接过礼品等着给郁瑟带路了。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现在这个点病人应该醒了。”
常瑞态度一百八十大转弯,带着郁瑟往前走,路上突兀地和郁瑟闲聊:“你怎么认识池欲的?”
郁瑟说:“偶然相识。”
“怎么个偶然法?”
“你对我很好奇吗?”
常瑞不好意思地笑笑,意识到自己问的太明显,不再说话。
等到了池欲的门前,郁瑟正要敲门,常瑞拦下她,直接推开门,示意郁瑟直接进去。
他把礼品放在病房门口的墙边,郁瑟只带了一瓶梅子酒进去。
郁瑟觉得奇怪,但她并没有说什么,进去之后池欲不在病床上,浴室里有花洒的水声传来。
她选了一个不合适的时候。
池欲听见门开的声音了,他很不耐烦地说:“常瑞你又进来干嘛,别来烦我。”
郁瑟说:“是我,郁瑟。”
但是水声太大了,池欲没听清。
过了一会水声停了,池欲推门出来,他正拿着毛巾擦头,湿润的黑发贴在他的脸上,比起以往少了锋利骇人的压迫感,多了几分随和。
他抬头看见是郁瑟,在原地停住不动,先是一怔后又皱眉:“你怎么来了?”
郁瑟站在床边,眼神规矩的看着他的脸:“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望你。”
“我没事,毛病是以前就有,和你没关系。”
顶层的病房要比普通病房宽敞不少,除了床的样式和几台机器能看出来这是病房,其他的布置就和酒店一样。
池欲站在浴室门口,离郁瑟所在的门口隔了大半个病房。
“谁让你进来的?”
“医生。”
“红头发的那个?”他说的是常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