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下了嗓音,蛊惑人心的哄,“相信我,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
宓桃低头,靠上他的肩。
喉咙滚咽,片刻低低的“嗯”了声。
闻淮辞也闭上眼,轻拥她入怀。
掌心轻抚着她后脊,“头还疼不疼,如果还疼的话,今天的录制就不去了。”
“不疼了。”
宓桃噘嘴闷声,“就刚才忽然疼了一下,可能的确是我想事儿想太多了吧。”
晚上的梦就不说了,这一早上接收了太多信息,她脑子都快炸了。
也是因此,宓桃对头忽然疼了下这事儿没有太在意。
她缓过情绪,又急急拉着闻淮辞起身,“还要去找小糖人呢,不能不去。”
过去时和来时不同,没有步行,闻淮辞打电话让酒店的观光车来接的他们。
只是一路上,宓桃也没心思欣赏什么风景,都在想要怎样做才能不露痕迹的让贺裕行自己暴露真面目?
只有让贺裕行自己露出马脚来,宓糖才会相信。
快要到酒店大堂时,宓桃才忽然对闻淮辞说,“录节目的时候注意点儿,我们还是得保持点距离。”
闻淮辞不满,“为什么?”
“怎么你不知道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吗?”
宓桃看了看前面开车的人,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你见过人偷情是光明正大的偷吗?”
毕竟她和闻淮辞刚爆出离婚就参加综艺,如果忽然在综艺上关系亲密,她都可以想像那些人会怎么说她了。
肯定会觉得她和闻淮辞是故意炒作的。
闻淮辞沉默两秒,轻呵,“没想到,你还挺会偷情的。”
宓桃,“?”
前面开车的人,“?”
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宓桃还想再说话,车子停下来,她就听到了宓糖的声音,“你再不出现,我都要以为你被姐夫‘打’得下不了床了呢。”
明显看笑话的语气,宓桃却没回怼,只看着她身边面容冷淡的贺裕行,呼吸微紧。
此刻的贺裕行和她梦中的贺裕行神态重合,真真像个夺命的煞神。
果然越看越像是变态。
见她神色不对,宓糖看笑话的眼神也变了。
皱紧眉,上前把她从观光车拉下来,上上下下仔细看她,“你怎么了,他真欺负你了,真打你了,他怎么打的,伤在哪儿我看看,伤得重不重?”
她一连几问,闻淮辞露出讽刺的笑来。
挨打的人是他好吧。
亏得宓桃出门时给他用了点遮瑕,否则他这脸就丢光了。
宓桃也忙退后避开宓桃的手,“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说着又轻哼了声,“他疼我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打我?”
宓糖,“……”
她无语,“你好歹是女顶流,害臊两个字知道怎么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