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对着他,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完全是方便他为所欲为。
宓桃头皮发麻,耳边是清晰可闻的呼吸和心跳,还有外面两人乱七八糟的互相埋怨,那两人已经不再局限于现在,而是从最开始为了隐瞒性取向结婚到现在为了重新火一把来参加这节目……
两人的动静就像一双大手攫住宓桃的心脏,让她丝毫也不敢动弹,生怕稍微挣扎就被外面的人发现。
她紧紧攀着闻淮辞的肩,指甲深得几乎掐进他肩膀的皮肤。
汗水顺着后脊滚落,被他指尖轻轻揉开。
宓桃仰头,有些难耐的闭上眼,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紧紧咬着下唇。
有眼泪被逼出来,又被他的唇轻轻吻去,他的唇再次滑到她唇边,轻轻舔过,让她松开咬着她自己的贝齿。
外面的两人在一番抱怨撒气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冷静下来。
何潇潇说:“嘿嘿,我们这叫不叫因祸得福啊,所以只要我们躲在这个房间里,躺平三天就能活下来?”
“你真以为你能三天不吃不喝啊?”
程郁无语:“就算真能不吃,你能三天不喝水?”
何潇潇叹气:“你这么想喝水,要不我勉强一下,喂你吃我的口水。”
程郁干呕:“何潇潇你有病啊,谁要吃你的口水,恶心不恶心?”
何潇潇呵呵:“你还真以为我想喂你啊,我还嫌恶心呢。”
正被人喂的宓桃:“?”
闻淮辞退出来,轻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乖乖也会觉得恶心吗?”
宓桃:“……”
她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恶心吧,其实不恶心。
可能因为那个人是他?
她觉得自己接受程度还是很良好的。
可如果她真这样说了,他会是什么反应?
狗一样的男人只会得寸进尺。
见她不说话,闻淮辞轻笑,自顾道:“宝贝的一点儿也不恶心,很甜。”
宓桃本就通红的脸更红了,他却丝毫也不知收敛,还刻意勾撩着她,“我好喜欢。”
他说着话,低头埋进她颈,声线闷哑:“想一口口咬坏蜜桃,把蜜桃吃掉。”
想把你变成我的一部分。
又或者,让我变成你的一部分。
永远不分开!
宓桃想了下那个画面,一个冷颤,“闻淮辞,你能不能正经点?”
闻淮辞默了默,轻呵:“我如果正经了,桃桃应该会更生气。”
宓桃蹙眉,“怎么可能?”
他正经起来,她还能更生气?
她鼓鼓脸颊,“我不信。”
闻淮辞弯唇,慢条斯理同她说:“我如果正经起来,那现在就会正经的打开门,正经的抱着你走出去,再正经的告诉所有人,你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的人。”
宓桃愣了愣忙抱紧他,生怕他真的开门。
“您还是别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