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疗效到底是没有经过临床试验的强,对于某些人群,有时还会产生一些不可逆的副作用——他们合体生下的下一代统一都没有脑袋。
这种事马克西姆是知道的,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水熊虫这种生物可以没有身体有脑袋,也可以既有身体又有脑袋,现在再来一个只有身体没有脑袋,不是刚好凑齐了所有选项吗?
反正三体人的脑袋,主要功能只有进食,连呼吸都不管。
再说,这方面他能依靠的只有我这个半吊子的“基因爱好者”而已。
万一搞的不爽了,我就不干了。
话是这么说,我也想要尽可能地完善药效,避免这样的副作用。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三体人里面基本上找不到几个没有经过核污染的正常人了。
那几个正常人,我缺少直接进行接触的途径——想要取得他们的基因,非得要给他们进行一次安全且卫生的开颅手术才行。
推开居住区属于我那间房间的门,我几乎是立刻发觉了不对——我的上司板着脸坐在一边,双手抱臂,右手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左手臂的关节处:“那其·安上级治理委员,我等你很久了。”
“什么事?”闻言,我一下子谄媚起来,满脸堆笑回答道。
“我对你这段时间做的一些事情比较感兴趣。”芙兰卡·霍亨施陶芬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说道。
我耸了耸肩,环视了一下房间,对于生活在地球上的人来说,我的这个房间应该也能够称得上是独特。
里面一件家具也没有,芙兰卡看似坐在房间的中央,但墙壁和天花板以及地板之间并没有清晰可见的分界线,从视觉上来看,这个房间究竟是二十平还是两千平,真的很难说。
任何一面墙壁都能随着我的想法变成打开的窗户。
任何一件家具都能因为我的念头按照预定的模样出现在既定的位置。
当我不再需要它们时,这个房间就会变成黑色的,只剩下一面墙壁在发光,发光的那面墙壁看起来很像是一扇门,但相信我,当你伸出双手,举步向前时,得到的结果除了鼻青脸肿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芙兰卡能坐在这里,就说明她拥有这个房间的管理员权限。
虽然我每一次使用这个房间后都会清除掉历史使用记录,但她肯定能根据公共数据库的访问情况查到我的下载数据。
把房间比作硬盘的话,我每一次做的都是格式化处理,她不会知道我下载了那些物品具体是拿来干什么的——这个房间里应当不存在连我都不知道的监控摄像头。
“箱子里面是什么?”
不愧是我的上司,这么快就发现了问题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