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贴在他怀里软软地发出一个“嗯”字,说了句:“别闹。”
然后再没动。
陆时砚却像是被勾了魂,点了火,小腹下面一阵火烧火燎,整个人心痒难耐口干舌燥起来。
怀里的人软呼呼又暖呼呼。
“老婆……”
陆时砚翻身趴在江锦身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道:“救救我……”
江锦睁开眼睛,面对一大早陆总的投怀送抱还有点不太适应,感觉到那东西顶着自己,江锦推了推陆时砚,无奈一笑:“你昨晚折腾的还不够啊!”
见人已被他弄醒,陆时砚干脆无赖到底,他抬起头直勾勾望着人:“独守空房那么久,好不容易把你盼回家,怎么着也得把我喂饱吧。”
把强词夺理说得理所当然。
江锦睨着他不语。
陆时砚像是在脑袋里作了一番争斗,一分钟后,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无比颓废的把脸埋在江宝贝颈窝,叹了口气:“算了,舍不得折腾你,我去洗个澡灭火。”
“……”
浴室传来哗哗水声,江锦躺了一会儿后下了床,替陆时砚准备今天要穿的衣服。
冬天的衣服里里外外加起来不少,江锦一件一件替他搭配好。
等陆时砚洗完澡出来,就见江锦站在衣柜前,怀里整整齐齐码着一摞衣服,微微倾身从一排领带中抽了一条出来,他转过身看着他征询道:“这条领带行么?”
大概没有男人能抵御的了被老婆照顾的这种感觉。
怎么形容呢,打个比方,就像随波逐流的小船,经过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在海里孤苦伶仃飘荡多年后,突然有一天回到了自己的港湾。
心里顿时被填满,外面的花花绿绿,纸醉金迷都抵不了这一刻的温存。
“不喜欢吗?”见陆时砚站在原地没动,江锦将领带放回去,打算重新换一条。
一双手突然环了过来搂着他,沉声道:“就刚刚那条就行,怎么不在床上多躺一会儿。”
江锦偏头,陆时砚便借机在他嘴巴上揩了一下油。
他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紧实的肌肉将他包裹起来,身下那东西一如既往地顶着他,江锦脸一热,“你火还没下去”
陆时砚也被自己无语到了,他十分无奈道:“嗯,才下去了一会儿又……我也没办法。”
“……”
江锦把衣服往他怀里一丢,红着脸:“先换衣服,等下我送你去公司。”
陆时砚哪舍得让老婆受累,忙说:“不用,你在家多睡一会儿。”
“没关系,反正我今天约了人,是要出去的。”江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