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安很急,却又没有章法,弄得司晏清毫无耐心,还是他为主,她为客吧。
到后面药效过去,程时安彻底清醒。
司晏清擦拭干净,披上衣服。
“把车内收拾一下。”
程时安窘迫的点头。
她处理好了后,看向司晏清。
他离车子不远,侧对着自己,手里夹了一根烟。
他是极少抽烟的,但心烦意乱的时候,还是会点燃一根。
烟雾缭绕,他的脸不真切,指尖点点星火十分醒目。
黑夜中,他身子劲瘦挺拔,西装熨帖身线,勾勒出完美的比例。
他置身黑暗,如同皓月,一下子撞入眼帘。
程时安怔怔看着,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第一次见她,是在母校的阶梯教室,他站在讲台上演讲。
他清冷淡漠,自带疏离,仿佛生来不可靠近。
如同现在。
近在迟尺,却像隔着天沟地堑。
她正想着,司晏清突然转眸看向她。
四目交汇,夜风都安静了几分。
他熄灭了烟蒂走来:“怎么会中招?”
“我也不知道,也没吃过奇怪的东西,就去白露那儿喝了一杯水。但。。。。。。她应该不至于。”
“这么说,没有可疑的地方?”
“嗯。”
“所以,也不是你的手段之一?”
司晏清挑眉。
程时安一愣:“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故意服药,引你过来?我是有多蠢,万一出错,我现在就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办法的确很险,但也非常奏效不是吗?我前脚让你去照顾白露,后脚你就这样。难保不是你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你。。。。。。”
程时安气得说不出话来,她要是有眉目,也不至于有口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