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东西。程彦琮就看余意接起了个电话,一句话没说就果断挂断了,心中了然:“诈骗电话?”余意淡淡地“嗯”了声,甚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现在这些骗子招数也太烂了,要是稍微有点儿新意,我还能调戏调戏,啧,没意思。”余意吐槽着,还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你想调戏谁?”这似曾相识的口吻,熟悉的危险信号。余意立马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薅到老虎须了,当下反应迅速地直接勾上了程彦琮的脖子,坐了起来。“调戏你啊。”十足十的女流氓的口吻,偏偏一张脸清纯明丽,倒是更容易勾起人心底的那一簇火了。余意丝毫没有察觉到程彦琮眸光的变化,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大舒服,于是就自己勾着他的脖子稍微挪了挪。只是,这个稍微挪了之后,似乎有哪儿不对劲啊?余意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着。不是那啥她是不是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余意脸色一变,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程彦琮的脸色。e她是不是要道个歉?正纠结着,男人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钻入耳膜,带着丝丝压抑的隐忍:“还不下去?”……这他喵的。不就是女朋友坐了一下吗?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余意当场就不乐意了,那点叛逆捉弄的心思直充脑门。嘴上倒是乖乖地应了句“好”。下一秒,行动与语言相反的,直接凑头吻了上去。落在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余意有一瞬间的发怔,但很快又被一切,似乎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终于,片刻回笼的理智迫使程彦琮停了手。程彦琮动作迅速而利落地托起人,抱到了沙发上,话出口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乖,我去洗个澡。”余意虽然身体上已经被欺负的快没力了,但脑子还是转的。看着男人艰难万分地推开她后颇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万分疑惑:都干柴烈火进行到这个地步了,他竟然中途下车了?莫非上辈子姓柳?她还就不信了!于是,余意,一个立志要得到程彦琮的女战士,抱着“老娘今天不睡到你绝不罢休”的宏伟目标推开了浴室门。程彦琮脱了衣服刚打开花洒,兜头而来的冷水也驱散不了身体那股里的那股子喧嚣的燥热。水流声很大,以至于身后有人推开了门他都没有察觉到。余意是第一次看到程彦琮这个样子,虽然眼下还只停留在背面。余意称赞了两秒,忍不住在心底“啧啧”了两声。但还想着要趁他不注意打他个措手不及,没有再继续欣赏,直接走到了花洒下。程彦琮身上滚烫的温度还没有被冷水浇去一分,便猝不及防地又被人勾了脖子吻了上来。余意踮着脚,努力地够他的唇,但人却不配合,直挺挺个身子,没有低头,也没有弯腰。……程彦琮终是绷不下去了,关了花洒,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放到了洗手台上。小姑娘被打断了,一脸不高兴又带着点期待更多的雀跃,眼神无辜地看着他。程彦琮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整个身体大大方方地全部暴露在她视线中。小姑娘头发已经半湿了,衬衫也松垮着。程彦琮吞咽了口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吓人:“今天非要惹我,嗯?”余意干笑了两声,没有承认:“没有啊,就想帮帮你。”这么明显的暗示。哦不,明示。余意都觉得自己的脸皮大概是在来时的飞机上丢到了太平洋里。小姑娘的大胆已经出乎了程彦琮的意料之外,心底叹了口气,再次发问:“真想帮?”这问题……余意决定将不要脸精神贯彻到底,郑重地点下了头。“那你知道帮的方式有很多种吗?”余意不明所以地“啊”了声,程彦琮这是准备直接开上高速了?然而接下来的事实证明:程彦琮口中的方式并不是她以为的方式……这方式真他喵的简单粗暴呢?您自己来会更好吧!余意咬牙切齿地想着,身上却早已没了力气,连洗澡都是程彦琮代劳,她则负责当个提线木偶。忙她倒是帮了,但这好像并不是她说的那种帮忙……余意不甘心,软做一团地被程彦琮公主抱回床上的途中,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程彦琮这会儿心情好,人已经被他调戏地都站不住了,也就不准备惹她继续炸毛了。余意是真的累极了,沾上枕头没两分钟便呼吸均匀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