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酒店拉屎……了吗?”
话还没说完,白禄就看见,走廊里挤满了黑气。
尾声
“雾草!”白禄忍不住吐出优美的中国话,转身就要往楼下去退房。
这间酒店是不漏水了,但是他们家闹鬼啊!
还是自己这个级别解决不了的鬼!
结果,转身以后,白禄发现,下楼的路不见了。
电梯和楼道都不见了,仿佛二楼就是个封闭的空间。
“砰!”所有的房门瞬间打开。
露出空洞洞的内里。
白禄的脊椎骨一阵发麻,一直麻到脑袋顶上。
妈的,这也太邪门儿了!这是不让他活的程度啊。
那就来吧,看看那些个鬼玩意儿能邪到什么程度。
白禄虽然是个骗吃骗喝的,但是这么多年混下来,手上也有一些真东西。
他要出远门来山里的镇上驱邪,靠谱的家伙事儿自然都带上了。
“来啊,让我看看你长什么鬼样子,别是太丑了不敢见人吧?!”
白禄稍稍破音,他手里举着一个铜葫芦,底下有一个手柄,刚好能让人稳稳握住。
要是有邪祟冲过来,他就直接抡起葫芦锤砸下去!保管那玩意儿魂飞魄散。
就是用起来太消耗精气神了。
白禄还往自己身上贴了很多符咒,脱下湿漉漉的道袍,里面的衣服没湿。
不过,他摆了半天架势,黑洞一样的房门里面居然没有鬼跑出来。
反而是那些房门又都自个儿关上了。
咋回事儿,玩他呢,白禄来火了,他抓了把蓄得老长的胡子,举起锤子准备挨个儿砸门。
还没开始砸,第一扇门居然打开了,白禄没收住力气,一头栽了进去!
刚一进去他就立马倒在地上抱住自己,嘴里呜哩哇啦地大喊。
鬼来的时候大喊也有一定的作用。
腰上忽然被踢了一脚,力道不重。
接着是一道磁性低沉的成年男声:
“行了,别叫了,又没鬼。”
真没鬼?白禄不敢睁开眼睛,等了几分钟,发现自己还活着。
他慢吞吞睁开一条缝,入眼是酒店结实的床脚,底下积攒了不少灰尘。
他现在躺在地上的状态刚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男声又说:“都说了没鬼,你要是想在地上睡觉那你就睡着吧。”
短短几秒钟,白禄思考了一下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他虽然脱掉了外面的道袍,可是身上一溜儿全是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