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并不清晰,因为魔熙插、入他口中的手指而显得有些含糊。
略显冰冷的手指在魔翳的口中搅、动,肆意地玩弄着他的舌头,鼻尖那迷醉的气息仍在,甚至更浓烈了些,魔熙却已经不再那么蠢蠢欲动,被撩、拨地不能自已。
他闭上了眼睛,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咬着嘴下不断滑动的喉结,更多的已经是玩闹的意味而不带欲、望的渴求。那个深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如同之前莫名偏移了那个吻一般,现在也轻易地让他淡去了心中的空虚。
真是奇怪。
魔熙这么想着,毫不留恋地抽出、手,三根手指都泛着水润的光泽,被玩弄而流出的涎水顺着魔翳的嘴角流下,把这位从始至终皱着眉不让自己流露出太过难堪的神色的青年染上了几分淫、靡。
这样突兀的抽、离,又使得他格外狼狈。
松开禁锢着魔翳双腕的手,魔熙站起身,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微笑了下,一句解释都没有地居高临下地看着魔翳。
“本座有没有欲、望,你现在知道了吗?”
白发的青年仍然躺在地上平复自己尚未退去的欲、望,神情却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严肃,他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涎水,泰然自若地整了整自己松落的衣袖,站起身。
魔熙伸出手,自然而又亲昵地把他黏在脸颊边的白发拢到耳后,声音又带上了之前那股子花花公子的风、流劲。
“真可惜,这次——”
“——就放过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花表示,这只看起来总觉得不如那只美味,啧啧,不想将就怎么办……
新年快乐,马上啥都有啊哈哈~
龙幽惊呆了
这走火入魔还有完没完了!?
开启了某种奇怪模式的魔熙近日来不安于室,见天儿地在王城里晃悠,对着王城内的广大劳动人民不要钱地散发着自己的男性荷尔蒙,令魔翳异常怀念以前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潜心修炼的日子。
虽然说以前他真闭门不出的时候,魔翳也不是没无所不用其极地企图把他勾出来过……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虽然貌似出关后忘了把节操一块从九黎祠里带出来,但是魔熙作为站在夜叉国权力巅峰的男人之一,仍然很好地保留了他高大上的审美,对那满王城晃动的男男女女们最多就是笑眯眯眼看看,迄今为止还没有真正上过手。
作为唯一被真动手动脚调、戏差点直奔本垒的魔翳,大长老表示他心情很复杂。
这种既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分外着恼的情绪是闹哪样!?
我可是要走邪魅卷狂的反派大、boss道路的男人啊!!
不管那边魔翳在心里多么纠结,给这位心思深沉善于隐忍的男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的魔熙正依靠在窗边小桌前忧郁地蹙眉远眺。
以往对他来说极具吸引力的松软床铺如今孤零零地窝在房间一角,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无声地呐喊着想要让魔熙抖开它们,然后如同以往一样扑入它们的怀抱,相亲相爱缠缠绵绵到天明。
可惜,在没有找到合适的打、炮对象之前,它们对现在的魔熙没有任何吸引力。
沉浸在莫名的悲伤中,晃荡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合适的打、炮对象的魔熙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从来膨胀到睥睨众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一边觉得像自己这么优秀的魔万一真找不到配得上自己的对象那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的同时,一边又觉得就算很正常但是像他这么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魔,居然找不到炮友,这实在是魔生难以启齿的污点。
忧伤的魔熙随手抄起偶然从浴室里翻出的铜镜,左照照右照照,搔首弄姿地寻思着该怎么样才能更好地散发出自己的男魔魅力。
正当他摆出一个明媚忧伤45°仰望天空的姿势时,门碰得一声被砸开了。
刚从夜叉国边境回来就听到自家小舅疑似修炼走火入魔,目前状态有些不大好的龙幽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听完那幽幽的后半句,就火急火燎地一路冲了过来。所以当他满心焦急心情沉重地砸开门,已经做好了迎接最坏的结果,并且要告诉小舅不管怎么样自己都会一直陪在他身边,鼓励他绝对不要放弃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思想准备后,一开门却看到浑身都散发着“来啊~快活啊~”气息的小舅活蹦乱跳地对着铜镜搔首弄姿……
……不,一定是本殿下开门的方式不对。
龙幽默默地退了回去,把门吱呀一声带上。
片刻后,三声笃笃的敲门声不轻不重地响起。
“进来。”
魔熙淡定地把铜镜收入手中,有些无聊地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这精巧的玩意儿,抬眼看向总显得有些拘谨的龙幽开门进来。
他的身上还带着方从战场下来的那种特有的血气混合着金属的冰冷锋锐气息,身上穿着一身很贴合的铠甲,显得少年还没有完全长开的身体结实了许多,头盔被抱在左肋下,身后负着一把长枪,唯一空着的右手有些不自在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曲起,幽紫色的铠甲一直延伸到手背,服帖地包裹在上面。
在龙溟离开后,失去了他的庇佑的龙幽迅速地长大了,如今看来,已经和年幼时候的龙溟越发相似。
当然,龙溟那时候没有龙幽这样二。
“小舅!你不是走、火、入、魔了吗!”
还没有办法在面对着自己从小信任依赖的长辈面前很好地收敛情绪的小家伙,此刻板着一张俊俏的小脸,紫色的眼眸恶狠狠地瞪着用手托着下颚优哉游哉地看着自己的魔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