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煎熬中我吃完了晚饭。作者有话要说:我其实……想写的是悬疑类,结果还是爱情类最适合我。留宿徐文华家里大家好,我叫江礼仁。我现在很迷。在吃完饭以后,徐文华就开始收拾碗筷了,我在那里尬极了。一起去收拾吧,总感觉好像不太对,这样有着一种俩口子生活得既视感。但是不上去收拾吧,我在这里吃干净了然后腆着肚子休息,留人家一个人洗碗貌似也不对。就在我纠结来纠结去时,我老姐给我来了一个电话。“喂,你现在在哪?”老姐开口就是质问我的语气,而且还很冲,貌似压着一股无名火一样。我还没回答,老姐继续说:“周围有什么人?男的女的。”扫了眼不远处洗碗的徐文华与卖花女,我答道:“有男有女,我在跟徐文华一起。”老姐听到后,那边的声音停下来了,过了一段时间以后,老姐问:“你在他家里面?就他俩?”“对。”我回复道。老姐这个电话来的莫名其妙,让我心里面感觉怪怪的。老姐说:“那你今晚就住在他家里面吧,明天一早我去接你。”我目瞪口呆了。这……这莫名其妙就住进别人的房间不奇怪吗?我试探地问老姐:“为啥我跟他住啊,我回家不行?”“这边最近可能有点事,然后你现在出门千万不要一个人出门,有人陪着才能出门。”老姐这般说话。这是有人有报复我的意思吗?怎么就这样说了,有着一种黑社会盯上我的样子。我问:“是有什么人要来找我吗?我是得得罪了谁吗?”老姐没有回复我的问题,而是翻来覆去的重复:“要小心,不能自己一个人出门。”又插不进老姐的逻辑里面,又无法阻断老姐的说话,我只能答应了。应下来以后,老姐就挂了我的电话。这时候,门铃响了。屋子里面俩个人在洗碗,所以我打算去开门了。在握上门把手的时候,我还在想:到底是谁按门铃了,会不会是老姐口里面说的人。我想透过监控去看人,不过看不清楚人是谁。就看见是个女的。“文华,你今晚是约了什么人吗?”我大声提问。徐文华一边擦干净手里面的水,一边出来说:“大概是雪璇吧。最近她总是过来找我。”说罢,他就走到我的面前,打开了大门。外面站着的果真是徐雪璇。徐雪璇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惊愕了。她微微张开嘴唇,手指不由自主地指着我,用眼神询问着徐文华。“小仁今晚过来吃饭的。”徐文华一派淡定,就像我本就该在这里一样。徐雪璇此时也恢复了原本的知性模样,她对我说:“好久不见。”的确,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然后我们俩很久没有相见,通讯工具也很久都没有聊过天了。“好久不见。”我礼貌地回应一句。徐雪璇惊奇地看着我,让我感觉我似乎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不过还没等我想明白。徐雪璇就进门了,说:“堂哥,最近我们局里面出的那些案子我给你弄了些资料,你看看。”这时候,我注意到徐雪璇是提着一个黑色且鼓胀的公文包来的。她进来以后,将公文包里面的各种东西摆了出来,放在了客厅桌子上面。徐文华垂眸看着文档,随手翻了些说:“怎么掏心案也搬出来了?”徐雪璇说:“掏心案查证不过关。”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样,继续说:“然后有人说掏心案,油炸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所以我就想来问问你了。”桌子上的文档很厚,而且也很多。看起来像是有序,但实际上也是无法串联,没有逻辑的一系列证据而已。“行。我先看看,过几天回复你。”徐文华应道。徐雪璇听到以后点点头,也没啰嗦一句废话就走了。我本想跟着出门离开,但是临走的时候我看到了油炸案的图片。图片上的油炸人体,缺乏一只手臂。“怎么了?”坐着的徐文华抬眼询问站着发愣的我。我脑子转的飞快,为什么油炸案缺少了地铁男的一只手臂,这不符合凶杀画啊。凶杀画画出来的应该是俩个人全尸油炸。“我刚刚跟我老姐通了电话。”我试探着说了一句话。徐文华眨了眨眼睛,顺其自然往下问:“你与江姐说了什么吗?”我开口说:“我姐说让我最近不要一个人乱跑,可能有人想要害我。”徐文华面上霎时出现担忧的神情,他紧张问我:“怎么了,是谁要害你?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