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的东西我不敢妄加指点,两位演员也是万里挑一。”
说着,他看向时倾,眼底平静无风:
“我只是比较在意,看来时倾你真的很缺钱。”
先卖了香水,又来拍这种哗众取宠的东西。
“你不缺么?”时倾反问,“不缺为什么要赚,躺家里买张大饼挂脖子上,饿了就啃两口不是也挺好?”
众人大惊失色!
时倾big胆!怎么跟大腕兼老板说话呢!
盛惊澜放下相机,转身向外走:
“没有公司授权,艺人照片不能随意发到网上,李导,你应该清楚这件事。”
轻飘飘一句话,却如山体滑坡,将在场众人全部掩埋于泥石流下。
耗费将近一天的时间拍的广告,不算数?!
该死!但他是盛惊澜啊!谁敢上去跟他讨要说法!
时倾敢,有事他是真上。
“这件事我和宁海桥已经谈妥了,他都不在乎你为什么要断我财路?”时倾跟着一路走,跟到盛惊澜车前。
盛惊澜打开车门,并不言语,径自上车。
时倾拉开车门坐近去,开启一哭二闹三上吊模式:
“断人财路者要挨千刀,呜呜呜。”
哭声挺大,就是光打雷不下雨。
他算看出来了,和盛惊澜这种人好好说话没用,保不齐就是萧榕跑他面前告了御状,他过来清理门户了。
盛惊澜并未理睬他,开着车朝自家而去。
盛惊澜所住的地方位于晋海市中心的高级商业区,毗邻顶级商圈,寸土寸金的地方建了一栋独属于他的豪华大别野,后面带个一亩地左右的园林,栽植着高耸入云的红杉林,中间围起亭台楼榭,闲散安逸。
时倾透过车窗打量着资本主义留下的痕迹,心里盘算这么一块地皮得多少钱。
于是假哭变得敷衍起来。
“呜呜呜我的钱,还我钱,不给钱就在你家门口打地铺。”
盛惊澜还是不说话,旁若无人在家门口输入指纹解锁。
时倾立马抬脚跟着进门。
和他这个人一样,生硬冰冷的黑白配色,家具边缘棱角分明,透着丝丝锐利。
“呜呜呜……”时倾环伺着打量起来,“钱钱钱……”
注意力都被豪华装潢吸引,没注意前面的盛惊澜已经停下了脚步。
时倾一头撞上他的后背。
盛惊澜终于回头了。
但就在刹那间,微风送来一阵熟悉的香气。
清新和卡曼橘混合着鸢尾凝脂,徐徐而来。
盛惊澜怔了怔,忽而俯下身子,凑近时倾。
是从他身上传来的香味没错。
“你。”带着犹疑的单音节。
“我。”时倾回应,“不给我钱,今天就吊死在你家,让这房子变凶宅,卖不出去也没人敢租,就算我做了鬼也要每天趴你床底,等你睡着在你耳边哭。”
盛惊澜没有问“原来你没卖掉香水”,而是问:“香水谁送你的。”
“你是不是在岔开话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