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宋见霜不可,还是说有别的可能。
毕竟丘凉目前还没有别的仪仗,但并不代表她为了三千两银子就愿意去冒这一趟险,少说也得五千两吧,最好再加些条件,比如让宋见霜对她言听计从什么的。
可惜想象很美好,现实却因酒误事。
之后,两人便只走官道,不等天黑就进城,平平安安到了京城。
进京以后,宋见霜让车夫把她们送到朱雀街上,给车夫结了这一路的银子,又拿出个遮住大半张脸的纱帽戴头上,这才带着丘凉入住楼上楼。
丘凉不解:“你不回家?”难道宋府已经被官兵抄了?画面里没这一茬啊。
而且这个女人一下马车就戴帽子遮住了脸,一幅谨慎小心的模样,难道是因为容貌太盛?还是京城的大家小姐流行这派头?
莫名觉得有些鬼祟……
宋见霜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淡淡道:“稍安勿躁,我自有打算。”
说完,趁着天没黑,她就戴上纱帽出了酒楼,留丘凉一个人在雅间里等她。
宋见霜去得快,回来得也很快。
“这是房契,这是你的良籍,卖身契也不作数了。”
丘凉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情况,这个女人良知未泯,又不打算把她拉坑里了?
一眨眼她就成了有房有身份的京城人士了!
不等她高兴,就听宋见霜继续道:“这些我先帮你收着,待事成之后还你,明日你便以我祖籍宋家村人进府投靠,剩下的我自有安排。”
丘凉叹气,好吧,还是在坑里。
“那你呢?”
“我现在就回家,明早府里见。”宋见霜匆忙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又走了。
丘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人家宅子给买了,良籍也恢复了,还签下了三千两的契约,都到这份上了,她还能说什么,上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另一边,因为提前就安排好了一切,宋见霜从后院畅通无阻地回到了自己房间。
宋夫人一收到信就赶了过来。
“霜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哎呦我儿这次吃大苦了,你瞧瞧都瘦了,都怪你爹那个糟老头子,什么能人神人的,他自己不会去找啊,非让你跑这一遭,担心死我了。”
宋夫人虽然四十多岁了,但从小就养尊处优,没吃过苦,看起来就跟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人一般,一点也不显老。
宋见霜:“…”爹爹在牢里呢,想亲自去也得能出来啊。
宋夫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女儿,眼底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平安回来就好,这些天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饿不饿,要不要沐浴更衣……”
一连串的关切,对女儿的疼爱无以言表。
“娘,我吃过饭了,府里还好吧。”宋见霜最担心的是她称病这么多天不见人,家里有没有瞒住。
爹爹说了,事以密成,除了娘亲,不可对任何人讲。
“就那样,这府里的人越来越不安分了,尤其是偏院那母女俩见天的来打探消息还好你娘我有章程瞒得死死的。”
说起偏院那两位宋夫人便面露不忿事关重大这回连儿子都被蒙在鼓里倒不是不信任自家儿子主要是儿媳妇不是个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