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他,特别无害,让人心软的想把所有东西都送到他眼前。
拒绝的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薄募言又在耳边轻喊,“好不好,老公。”
白沉心脏突然剧烈跳动。
一时间羞耻感爆棚,腰腹上的手掌继续滑动,大脑毫无思考能力,“好。”
薄募言靠在床头,歪着头人畜无害地盯着眼前的人。
只见白沉身上的衬衫半解,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高高仰起脖子,咬着牙忍耐得青筋顺着脖颈爬向额头,身上出了一些薄薄的细汗。
作为一位成功的上位者,他从未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更别提在比自己年纪小这么多的孩子面前。
思索间,半磕的眼睛突然落到薄募言身上。
薄募言在看着他。
这样的认知让他瞬间羞耻感十足,想起刚才答应过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掌的滚烫将皮肤烫伤。
愉悦密密麻麻的爬上脊髓。
薄募言把人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一步,狭长的睫毛下,是狂热的躁动。
“沉哥,要我帮你吗?”
白沉摇摇头,“不用…给我…等着……”
“好啊,”薄募言轻笑,“沉哥哥好厉害。”
“少胡言……乱语。”
一夜的躁动难耐,白沉睡的格外深,竟然一觉直接睡到下午两点。
他醒的时候,薄募言躺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余温了,显然已经起了很久。
被套上被染红了一块,床单上也有零星血迹。
昨晚的记忆一股脑涌上来,顿时脸色涨红,无比懊悔。
他竟然在薄募言面前做了这些。
都怪昨晚氛围太好,一时上头让那崽子得逞了。
“妈的,真TM丢脸。”
“沉哥丢脸什么了?”
薄募言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件卫衣,推门进来扑到他身上。
两个人都重重跌到床上,白沉惊慌起身,“碰到伤口没有,你扑上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在走神?”
“哈哈,看见了,”薄募言抬起头,眉眼含笑,“沉哥不要这么紧张,我又不是玻璃娃娃,碎不了。”
“在我这跟玻璃娃娃没什么区别,”
白沉瞬间被这个笑捕获,责备的话都说不出口,颇为无奈的问他,“昨晚上是不是弄疼你了。”
“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