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柳甜受了肖城的照顾,她自然要投桃报李。把温热的菜全递到肖城跟前。“这样啊。”肖城也不知该聊些什么,索性埋头大吃,豪放的模样是柳甜隔了两日,崭新的牌匾终于挂上宅院的大门之上,烫金的“愿生”二字,在阳光的衬托下熠熠生辉,鲜活明亮。“成护卫,你写的字还挺好看的。”简单的两字,笔精墨妙、苍劲有力。柳甜满意的欣赏着新牌匾,因在院外,她对肖城的称呼,又变成了先前的成护卫。肖城谦虚的一笑,“我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读书,在练字这块更是严格,时常说,一手好字能体现一个人的风骨。”“不止是字,你的剑术也很高超啊,今早练的那套剑法,改天再练一遍给我看看吧。”听到柳甜的请求,肖城的脸不免有点微红。他想到了今早的事。自己醒得早,再睡也睡不着,干脆拿了剑到后院练武。几套剑法耍下来,身体热得流汗,肖城便脱了上衣继续练。等发现多一个人时,倚竹已经在边上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天知道,平日里晚起的人怎么突然早起跑到了后院。拒绝的话,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对上倚竹期待的眼神,肖城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被空中扑扑的声音打断。一只尖嘴青色羽毛的鸟直直飞入院内。杨段飞那边有消息了。肖城温和的面容重新冷了下来,“这事以后再说,我们该回去了。”柳甜离得近,清晰的感受到他情绪上的变化,霎时收起说笑的心,点头应道:“嗯。”回身把大门关上。燕城在这两日一点都不风平浪静,因王明尚最后接触的是柳香楼,王营和他的夫人把矛头直接对准了那边,不管事实如何,但其中的迁怒是确确实实的。柳香楼刚培养出来的头牌舞姬——陆双巧,前脚被王明尚推倒致其脚腕扭到,后脚就被王家的人硬生生拖拽到王明尚的棺材前,要其陪葬。此事闹得太大,反而限制了他们的行动。金如期自昨日从外面回来,便一直呆在房间内,专心捣鼓制药,亲力亲为又不让她太过靠近。现下她能做的,就是白日出门多探听探听消息。一路走至池塘之上的走廊间,安安静静的只剩细碎的脚步声,而鸟儿正停歇在木栏杆上,又圆又黑的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水中鱼儿。但只要柳甜稍微靠近一点点,鸟儿立马警觉的飞到更远处。直到肖城的一声口哨,它才仿佛听到了熟悉的召唤,主动亲近肖城。这是只传信鸟。绑在鸟爪上的纸条上面,简单的写着四个字——今晚行动。“可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柳甜主动问道。她清楚,只有自己真正参与其中,她才有机会了解这一切,所谓的剧情情节都已经不适用了。也许还可以查出,是谁派人截杀冯家商队。柳甜此刻无比认真。她听到肖城说,“有一件事的确需要你去做。”一间四周紧闭的杂物旁内,正中摆着一张有些破旧的桌子,角落则堆放着一捆捆柴火和零散的铁质工具。“这两人有意思。”杨段飞刚得到探子的消息,这几日南希王虽说天天呆在莲蓉殿,腻腻歪歪看似情深,但只要天一黑,暮存便会以处理国事为理由,从未留宿过。换做是他,面对自己喜爱的女子,他绝对恨不得每晚都抱着。“本来还担心暮存会突然折返,这下子倒是给了我们方便,今日势必不能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