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泽叹口气,清亮的眸像是黯然失了颜色。
朱凰接过青泽的话,道::“那时我们的祖先因为星帝的离去,遭受了非人的酷刑,他们不怪星帝,毕竟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只是……”
朱凰的目光凌厉起来,乌黑的眸闪耀着冰冷的寒芒。
“祖先告诫过我们,圣女虽然可以为星帝统一苍穹起到重要的辅佐作用,但因前车之鉴,让我们务必不能重蹈覆辙。”
他的目光让我浑身一冷,他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
我想着,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问道:“为什么你们就一定认为我会是圣女。”
白穹拈了枚竹叶在指间,雪色的长发在竹影中幻动,他的声音清清淡淡,仿佛这答案是绝不容否认的。
“这凤舞九天若是常人练了必会七窍流血,经脉尽断而死,所以只有圣女才可练成。”
他将目光转向我,指间的竹叶已被他捻成了粉末。
“我只是奇怪,向来都是星帝将这凤舞九天传给圣女,你怎会预先练成。”
我举起冥雪剑,道:“是冥雪剑教我的。”
白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冥雪剑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这什么跟什么啊,”听了他们荒谬的话,我早就已经不耐烦了,“你说这凤舞九天只有圣女能练,那星帝呢,他不是万能的吗,他就不能练吗,你怎么知道他只把这凤舞九天传给了圣女一个人呢,也许还有别人骨骼精奇又有天赋,一不小心就练成了这凤舞九天,比如我。”
我一边说,一边盘算,是不是因为我来自未来,所以不小心就练成了这常人练不出的绝世武功呢。
“这剑谱是熟记在星帝脑中的,只是这功夫太过阴柔,星帝自然是练不成的。”
白穹说什么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我十分不爽。
“你就这么肯定星帝是个男的!”我仰起头逼视他,“难道你见过星帝吗?”
白穹一怔,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
朱凰看着我,轻笑道:“你以为统一苍穹这样的宏图大业,女儿家承担得起吗?历代星帝都是男儿身,所以,别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确实啊,我是见过星帝的,他确实是男儿身,只是听到四翼如此直白的轻视女子,我心里还是很不爽。
我仰起脸,笃定的说:“我不是什么圣女,更不会辅佐什么星帝,我只想回到我的家乡,我不属于这里,更不会在这个世界里喜欢上谁。”
玄邪紧盯着我,反问了一句:“这个世界?”
我叹口气,无奈的说:“给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明白,总之,我非常清楚,我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圣女。”
我转过身,正准备走,朱凰一剑挡在我面前:“你不能走。”
一夫一妻制
我将他的剑挑开,反问:“我为什么不能走,我有我的自由,我可以选择我要走的路,我不是你们,我没有辅佐星帝的义务!”
四翼定定的看着我,眉间掠过一抹忧虑。
“你们是担心三百年前的事再度发生吗,”我瞥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三百年前的圣女是才貌俱佳的绝色女子,而我容颜尽毁,你们不觉得自己太杞人忧天了吗?”
我的声音在纷飞的竹叶中显得分外苍凉。
许是因为怕触痛我,他们不再说话,只是久久的看着我,眼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