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岛在澄海星上按照轨迹飞行,下方是广阔的草原、森林、大海,湖泊点缀在陆地上,奔腾的长河流过森林草原注入海洋,动物遍野,品种优良的独角兽在皇家园林里飞过,这里的确是个疗养胜地,洺加到来后,再无在居月岛上的郁郁寡欢。十二月中旬,普鲁斯派人送走了弗瑞&iddot;阿克曼。弗瑞在澄海星上和洺加作了别,弗瑞上飞船时,洺加站在普鲁斯的身边,对他微笑着道:&ldo;谢谢你,我亲爱的朋友。愿你幸福,身体安康。如有可能,希望我们还能相见。&rdo;弗瑞很想抱一抱洺加,但慑于普鲁斯的威严,他没有动,说:&ldo;洺加,愿神明护佑于你。亲爱的,我爱你。&rdo;他这句话让普鲁斯脸色很难看,但他保持了alpha在oga面前的涵养没有生气。司洛已经明白弗瑞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可能不会再相见了,他站在弗瑞的面前,腰杆挺得笔直,说:&ldo;爸爸。我会一直想你。&rdo;弗瑞蹲下身,司洛亲了亲他的面颊,弗瑞回亲了一下,&ldo;宝贝,我也会想你的。你一定要好好爱护洺加。&rdo;司洛点了头。木佳站在另一边,在这短短的一月里,他和弗瑞已经有些相熟,便也对弗瑞挥手:&ldo;愿您幸福。&rdo;弗瑞说:&ldo;也愿你幸福。感谢你对洺加和阿洛的陪伴。&rdo;弗瑞上飞船后又回头看洺加,洺加笑着挥手:&ldo;再见。一路平安。&rdo;飞船低空飞行了一段距离才拔空而起,在洺加他们的眼里化成一道光,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司洛爱上了骑独角兽的活动,他甚至可以载着木佳和他一起,骑着独角兽从飞行岛上飞到陆地上,然后飞过大湖,这种活动的刺激比起机甲战更甚。最初,普鲁斯不愿意让洺加骑独角兽,认为这对他来说很危险,不过在看到司洛带着木佳,两人同骑后,他就认可了这种活动。普鲁斯从驯马场里挑选了一匹最强壮的独角兽,它浑身是金黄色的毛,翅膀宽大有力,他抱着洺加上了飞马,飞马从飞行岛上的起降台一跃而起,翅膀扇动,冲下了飞行岛。风迎面而来,朝阳绚烂,将大地上的树林、草地和河流点缀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芒,普鲁斯一手拽着缰绳,一手将洺加紧紧扶住。&ldo;真美啊。&rdo;洺加的赞叹声随着风飘入普鲁斯的耳里,他亲吻洺加的耳朵,&ldo;是。&rdo;飞马在普鲁斯的控制下落在了湖边草地上,他抱着洺加跳下了马背,在草地上散步,护卫的飞船远远地跟着。他们慢慢走到了湖边的人工栈道上,洺加踮着脚尖亲吻普鲁斯的唇瓣,普鲁斯搂住他,回应他,热烈的拥吻让洺加面红耳赤,oga信息素和alpha信息素不断纠缠,被风吹向远方。洺加低声说:&ldo;如果你不是皇帝,或者我不是奥斯帝国的子民,我们便可以一直过这样的生活。我曾想过,我要去买一个美丽的星球,在上面建一个飞行岛,飞行岛上不需要有多大的城堡,只要有一座小屋子就行了。我自己养花种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作为一个最简单人生活。这也许是最没有追求,但是却最幸福的事。人思索越多的问题,只是增加越多的烦恼,但是,人所处位置的责任没有办法让人逃避。这般偷得浮生半日闲,便足以让人一直记得。&rdo;普鲁斯把他抱着,让他坐在栈道上的栏杆上,看着碧波万顷的湖泊,&ldo;总有那一天,我会陪着你过你想要的日子。但我现在还有我的责任。&rdo;洺加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ldo;我爱你,普鲁斯。&rdo;普鲁斯非常感动,低下头亲吻他的唇瓣,洺加搂住他的颈子热情地回应他,他说:&ldo;我希望能再为你生育一个孩子。&rdo;&ldo;我们还会有很多孩子呢。而且一定会有oga的。&rdo;普鲁斯不会愿意接受他的每个oga孩子都不能存活的命运,他相信他和洺加会有健康的oga孩子。他信誓旦旦,笑着将洺加抱了起来,悬浮车从飞船里安静地飞来,带起一阵风,普鲁斯抱着洺加上了车。洺加在一月上旬进入了发情期,医生对他的检查结果是,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不错,虽然距离他前一次生产才过了两个多月,身体并不适合马上进入发情期,但他现在比他前阵子在居月岛的状况好太多了,只要皇帝陛下小心些,就不会对洺加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洺加身体非常敏感,比起前两次要敏感很多,信息素场的强度前所未有地高,信息素的味道也非常浓郁,甜且媚,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不仅如此,即使是最柔软的床单,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让他感到疼痛。普鲁斯不敢过早让他发泄,怕他之后精力不济,只敢抱着他安慰他,又喂他喝了不少最有利于他身体的乳汁。洺加在三个小时之后就开始精神恍惚,几乎只剩下了求欢的本能。普鲁斯怕他疼痛,本准备了很多用品,但这次洺加和往常都很不同,随着浓郁的发情期信息素的释放,他的oga道口在普鲁斯的手指的安慰下很快就打开了,润滑的汁水流了他满手,房间里全是甜腻的刺激人欲望的香味,普鲁斯几乎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他甚至疑惑于洺加这次的不同一般,洺加则被这瞬间达到顶点的情欲渴求折磨得难以忍受,他不断贴近普鲁斯,哭个不停,对着普鲁斯又抓又咬,要普鲁斯的安慰。结合的美妙,让两人都陷入了甜蜜到几近疯狂的境地,白天和夜晚的交替,对于他们并不影响,似乎时间也不存在。司洛已经早被打发了,他和木佳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下进入了森林里去冒险,坐在篝火旁,司洛问木佳,&ldo;母父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呢。&rdo;木佳作为oga,对别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但是对于oga的大事‐‐发情期却是非常了解的。因为要是不郑重对待发情期,有些oga甚至会死在发情期上。木佳想了想,说:&ldo;至少要十天半个月吧。夫人身体不太好,需要休息的时间恐怕会有点长。&rdo;他说着,甚至叹了口气,他有些怕自己的发情期的到来,因为他听说oga在发情期时简直和疯子差不多,除了想要结合的本能,连理智都不会剩下。不过,想到陪他度过这个时期的人是原泽,他又稍稍松了口气。他知道他不会伤害他,会好好安慰他。司洛不知道木佳的烦恼,有些发愁地说:&ldo;需要这么久吗。我真想快点看到母父。&rdo;木佳笑道:&ldo;你现在还是孩子呢,等你长大了,你有自己的oga伴侣了,你就知道要让他多多休息了。&rdo;司洛却说:&ldo;我只要有母父就行了。&rdo;木佳好笑地说:&ldo;夫人是陛下的伴侣,他可不能总陪你。你总要有自己的伴侣的。&rdo;司洛说:&ldo;只要母父不行吗?&rdo;木佳说:&ldo;等你长大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rdo;司洛对长大迷茫起来,他想快点长大,但又因木佳这话而有些排斥快点长大了。他已经有些意识,等他长大了,他就不能陪伴在洺加身边,就像别的长大的人一样。在两天后,洺加的情况才好些,他恢复了一些神智,普鲁斯的亲吻和抚摸让他沉迷,两人的结合更是让他食髓知味,普鲁斯问他:&ldo;会疼吗?&rdo;洺加身子软软的,全身上下肌肤白如细瓷,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普鲁斯全程不敢对他过分用力,几乎没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痕迹。洺加痴痴地看着他,眼中带着一层水意,像是月光下的湖泊,从他嘴里的话也是那般讨人喜欢,他说:&ldo;我只想要你。不疼。&rdo;普鲁斯埋在他的身体里轻轻地动,洺加低低地喘息着,甚至说:&ldo;要是一直在发情期就好了。&rdo;普鲁斯以为是因为发情期他可以一直陪他,所以洺加这般说,便回他道:&ldo;不是发情期,我也会一直陪着你。&rdo;洺加的手摸着普鲁斯有力的腰,有些迷恋地说:&ldo;我想要你。只要在发情期,我便只会想你,其他什么都不用想。做oga就有这种好处,我可以顺应自然地这般占有你的所有。我的身体渴求你,我爱你,没有谁可以指责。&rdo;普鲁斯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一边亲他一边说:&ldo;没有谁可以指责你。&rdo;洺加的发情期持续了四天时间,来得快去得也快,发情期过去后,他的信息素浓度很快就下降了,不过这个过程中他消耗太多,之后一直沉睡了接近一个星期。对普鲁斯来说,这是他最美妙的一次经历,虽然他全程都在控制自己的力度和压抑自己几乎要失去理智发狂的冲动,但是,心灵相通带来的肉体交融的美妙和满足,实在没有别的可比拟。他在多次深埋洺加身体里达到高潮的时间里,甚至觉得洺加是他的一道光,完全融入了他的身体里,他和洺加的灵魂也因此交融,他不是安萨帝国的皇帝,只因洺加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