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以后别再把他和我扯上关系。”云建国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吴盛这两个字,他不傻,心里明白江玉兰突然提到吴盛是为了什么,“茶叶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去看看吧,若是行,我也好回家了。”说完,云建国就离开窗户。江玉兰知道自己惹云建国生气了,他们是多年老朋友,江玉兰明白云建国这是讨厌吴盛到极点,她若是再多说什么,待会云建国可能会立刻走人,便不敢再耍心思,跟着云建国去验茶叶了。林云听得好奇,等江玉兰和云建国走后,她才敢小声问云衡,“云大哥,吴盛是谁啊?”提到吴盛,云衡一肚子火,“那就是个狗杂。。种,当初吴盛赖在我家非求着我爸要学制茶,说自己家里多可怜,父母早亡又有个生病的儿子,结果都是骗人的。等吴盛学成后,利用我爸对他的信任,让我爸在研究所发生工作失误,我妈就因为那件事而心脏病突发去世。”听云衡说到这里,林云已经攥紧拳头,暴想打人。“算了,以前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了。”云衡叹了口气,心中却依旧不得疏解,“他也算得到报应,被我证明是他诬陷我爸后,研究所当时就辞退了他,他老婆没多久就和人搞外遇,也算是他的报应。”“他活该。”林云愤愤说。两人说完,一起去找云建国和江玉兰。这会云建国已经和江玉兰谈好价格,江玉兰看到林云,亲切地招呼她过去喝茶,“真没想到林云妹子这么有天赋啊,以后你还有茶叶,也可以往我这里送哦。”听此,林云便知道刚才云建国特意和江玉兰介绍过她制作的茶叶,感激地看向云建国。三人在江玉兰的茶馆喝了一会茶后,就告辞离开了。他们刚走出茶馆,还没和江玉兰说再见,林云就看到一个穿青色长衫的长发男人,带着五个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云建国一眼认出吴盛,但他不想和吴盛说话,转身要走的时候,吴盛带来的人却把他拦住。“别走啊师傅,好不容易见您一趟,您好歹也去我的茶馆坐坐。”吴盛本就小的眼睛,这会笑眯眯起来连缝都没有。“不敢当,你可别喊我师傅。”云建国说话时,始终连一个正脸都没给吴盛,“当年我就说过了,往后一拍两散,不用再来往了。你也别再外面说是我的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当年是我瞎了眼,多年的心血就当喂了狗。往后你是好是坏,都和我没关系了。”看到吴盛,云建国就会想到云衡他妈,临死都比不上眼。这么多年过去,他仍然是恨吴盛,但他不想云衡和自己已经沉浸在仇恨中,所以不愿再和吴盛又任何纠葛。可吴盛却没打算放过云建国,他眼里划过一抹狠戾,“云建国,我叫你一声师傅,那是我念旧情,可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情趣啊。当年你害得我没了工作,你现在说算了就算了吗?这坎,我可过不去。”云衡心里也一直记恨着吴盛,当年因为他妈妈的死,他差点动手杀了吴盛,也是因为这个他才被迫退伍。这会他听吴盛旧事重提,心中的火猛地窜了出来,“吴盛,你到底想怎么样?”吴盛见挑起云衡的怒火,正好是他想要的,得意地冷笑看向云衡,“我不想怎么样,我说了啊,就想请你们喝个茶。让你们看看就算我没有研究所的工作,照样能过得很好,不像你们”他看了眼江玉兰的茶馆,眼里充满了不屑,“只能窝在这种连客人都没有的破地方,煎熬度日哦!哈哈!”“你!”云衡上前跨了一大步,胳膊却被人拉住,回头一看是林云。林云对云衡摇下头,云衡不能在街上打人,吴盛的挑衅多半是故意的,他巴不得云衡动手。林云把云衡拉了回来后,对着吴盛嗤笑一声,“我们辛辛苦苦做自己的茶叶,可一点都不煎熬。倒是你,没有工作的那些时候,你老婆应该很幸苦吧,为了帮你开那么大的茶馆,天天出去陪人睡觉可是真的很忙呢。哦,对了,我听说你儿子从小体弱多病,这应该就是你到处骗人,老天让你绝种的报应吧。”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戴了绿帽子,还被说绝户更恨的事了。跟着吴盛来的五个茶馆员工,都不知道吴盛开茶馆以前的事,但他们知道吴盛的儿子确实天生哮喘。这会听到林云这么一说,脑海中顿时有无数联想,毕竟一个下岗的人,哪里来那么多钱开茶馆呢。吴盛一听林云扯开他的皮出来晒,自己先忍不住,指着林云冲上前想打人,却被比他高出一个头的云衡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