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禽兽在疼你。”
她的身子被弯折着,男人狰狞硕大的欲望一下一下凶狠的进犯,他伏下的脑袋就埋在她胸前,一手捏着一只乳球,唇齿含吮舔舐了哪一朵花蕊,另一朵花蕊就被粗硬指腹揉碾研磨。
她的身子是疼痛的,但那种疼痛里又慢慢添上了麻痒,她的腰开始酥软,苍白的小脸上了红,呜咽着呻吟的嗓音里掺了一点甜美的腻色。
男人舒爽得不得了,在怀里的小女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就感觉到花穴里越缠越紧的甜蜜,那涌出了又被他堵住的春潮将他的欲望浸得又暖又热,他听着交合处激烈的啧啧水声和肉体相击的啪啪声,只觉得满腔血气被刺激得更加热烈。
他嘶哑的喘息着,在宛如雄兽发怒的一声低吼之后,被花径咬紧的欲望抽搐着,在女人体内猛烈的释放……
“啊!”苏嬿妤无法抑止的软吟一声,她完全能感受到男人在她体内发泄,那东西湿漉漉的,往深处喷发。
他居然射在里面……
她心慌意乱着,忍不住呜咽。
方肃禹按下服务铃,简短的吩咐一句,“收拾房间。”
接着他把怀里体力被消耗一空,又哭着睡着的女人,抱到淋浴间里,用满是泡泡的沐浴球仔细的把她洗过一遍,然后用温水冲干净,再抱着她进浴池里享受一遍水流按摩,其间上下抚摸吃无数豆腐不计。
他慢条斯理的花了四十五分钟,等他把裹了浴巾的女人再抱出来的时候,动作快速安静的服务生已经把沙发上的羊毛毯换过一件,整具床组换过一套新的,完全的整齐模样。
他随手扔开的银绣白布摺得方方正正,搁在一架瓷盘上。
很好,有眼色。方肃禹颇为满意,抽了张钞票压进盘底,算是奖赏的小费,退房时,服务生就会收走。
烘烤得又暖又松的被子非常舒服,他把女人身上的浴巾剥了,彼此都不着片缕的躺进被窝里。娇小的女人软绵绵的,身上带着沐浴过的香气,贴近肌肤去闻的时候,还能闻到她自身那股甜蜜的奶香味。
方肃禹对她很满意,干净,乖巧,甜美,偶有反抗,也像是幼猫抓挠一样不痛不痒,她整个人小小的,暖暖的,抱在怀里时,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
女人泪眼濛濛的呢喃虽然又低又模糊,但奇妙的是他听得很清楚。
女人说的是“居然射在里面”。
方肃禹也知道自己没戴套的射进去了,而且射了不只一次。女人的身体太敏感,在意识昏沉之后,就顺应本能的缠紧了他,而他也确实食髓知味,整个后半夜都没有消停的在女人身上需索,看着她一边哭泣着,一边低吟,他想着该收手了,她受不住了,但又忍不住深入进去,他想看女人哭得更凶,想听她沙哑动情的呻吟。
女人身上都是他的气味,他觉得很满意。
干净的女人,染上他气味的女人,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人。
他开始想要独占她。
而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她也是他的。
方肃禹可以保证自己的忠诚──只要她也同样的忠诚。
苏嬿妤醒来时已经是黄昏,落地窗外那种夕阳西下的景象让她惊讶非常。
但很快的,她的注意力就不在窗外的黄昏景色,而是落到自己胸前那条紧扣住她的健壮手臂。
她被收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背心贴着一堵硬实的胸膛。让她耳尖通红的,是她意识到自己侧躺的双腿居然是被分别夹开,臀缝还抵着一滚烫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