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亲王妃扑通一声晕倒在地下。 宜亲王脸也绿了! 这郡马是长了几个胆子,居然敢叫宋澈儿子兔崽子?他们跟他宜亲王府可是同宗啊,他这么叫,岂不是等于骂皇帝骂先皇?纵然这声兔崽子不是他叫的,可这有区别吗?! 这不等于自己跟皇帝奏报自己素日治家不严为害乡里吗? 简直没有二话,郡马被拖着出门去了。 宋澈不放心,牵着阿陶大喇喇跟上去,接过木杖亲自打了起来。 郡马被打得皮开肉绽,宜亲王府没一个敢求情告饶。 完了还不算,宋澈着人扛了他又找到先前那个摊主,勒令他退了郡马的钱,重新按原价跟他把那香炉买了,才让阿陶抱着它回家去。 太后的寿宴郡马没露面,他死也不肯再见端亲王府的人了。 宜亲王府的人也没露面,皇帝下旨严令宜亲王整治家务,如若再犯,严惩不怠。 宋澈这次打人抢东西全照规矩来,没留半点把柄给人,倒是让皇帝他们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