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介绍着啊,其中最常见的便是天葬,在人死后将其尸身运往天葬台,让秃鹫等鸟类进行啄食,以此达到“舍身布施”的最高境界。
除此之外又提到了水葬,将离世之人的尸身丢入水中随波追流,是故藏民也鲜少食用鱼类。
当下这车上的年轻人脸色都不怎么好了。
再后面晚餐的时候程青盂又注意到,林子合几人都还深陷这个话题,甚至连桌上的牛羊肉都难以下咽,只有万遥独自缩在角落里吃得津津有味。
“这座房子空很久了。”程青盂解释道。
言下之意很明显,这里不会出现他们畏惧和害怕的事情。
谢潇潇这才将手放下,半信半疑:“蓝蓝应该也不敢进去吧……”
万遥紧盯着两人的动作,谁知谢潇潇话音刚落,旧屋里就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响。
连续的划拉声后,又夹杂着山石泥沙滑落的声响。
“你们听。”万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余下几人也都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屋内传出的动静,确认无误之后纷纷瞪大了眼睛。
“里面好像有人。”万遥最先反应过来。
话毕,她毫不顾忌地推开了虚掩的门,开始在空旷的屋内四处寻找。
谢潇潇吓得直呼:“哎,你别着急进去啊!”
林子合也喊了声,“万遥!等等!”
好在程青盂离门并不远,索性也跟着她钻了进去。林子合与贺秋默默对了个眼神,也跟着万遥他们进了屋。
“魏蓝。”
“魏蓝!”
万遥在客厅里逛了一圈,嘴里喊着魏蓝的名字。
当她再度转过身之时,又撞进了温热的胸膛。程青盂的身体近在咫尺,衣襟散发着清新独特的气息,与他车上垂挂的香囊气味有些相似,有藏药的沉厚与苦涩,也有花料的香甜与清新。
这种朦胧又神秘的氛围,最易蒙蔽摧毁人的心智。
不及她反应,程青盂又垂下眼皮瞧她,“这是第几次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万遥揉了揉鼻尖,赶紧拉开距离,“你赶紧把手机电筒打开。”
程青盂扯扯衣服,巡视漆黑的屋子,冷冷道:“自己弄。”
下一秒,冰冷的小手探入了他的外套口袋。
程青盂一怔,“你做什么?”
漆黑的环境中总是充满未知的神秘,好在她也看不清他的神情,遂大着胆子将手伸进他的衣兜里,毫不避讳地翻找着:“你不是让我自己弄吗?”
“……”
程青盂的腹部能清晰感知到她手上的动作。
“你自己没手机?”他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