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望舒那一刻完全明白了。
见她没有接话,钟承敏比她还明白她的意思,他马上说:&ldo;我知道这个事情你有点为难,望舒。你看,找个时间,出来我当面跟你说,其实前两天我就打算在你来参加晚宴的时候和你聊聊,没想你因故缺席了。
甘望舒坐在办公室內,举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开口:&ldo;这事钟先生可能难办的不止我甘氏,萧安资本那边,你难道已经谈好了?
钟承敏坦诚道:&ldo;倒是还没,那天萧安资本的人来出席晚宴,我还来不及说,人有事也走了,我什么也没捞着。
他笑了起来,&ldo;但是我已经约了萧安的萧总。
&ldo;不会约我俩碰面吧。
&ldo;那不会。
钟承敏在电话中大笑,&ldo;这你不用担心,你钟叔还能缺心眼到这个地步啊,后面就算真的合作了,我也能保证你们两方,从头到尾不碰面,咱就是金钱交易。
甘望舒:&ldo;其实我在电话里就能给您一个初步的答覆,钟先生,甘家有百年歷史不和萧家合作了,到我这一代呢,我未必能把集团推到一个新高度,我只求,保本,不要让集团走下坡路就好,所以对於与萧安合作这种可能让我名声遭受滑铁卢的事情,我可能得观望观望。
&ldo;我明白,理解。但我,还是想约你出来谈谈。
&ldo;可以。不然找个地方我请您喝个茶?
&ldo;好好好,都行。
茶局约在了晚上八点半。甘望舒今天下班后就干脆没有回家,一直在公司加班,待时间差不多便出去。
特助已经下班,甘望舒也没有喊司机,自己开了一辆帕拉梅拉赴约了。
北市在这个点是夜间高峰期,车子在市区走走停停。
期间某次启动的时候,甘望舒的车子抖了一下,随即便莫名熄火。
她重新摁了启动键,起初还有一点引擎制动声,但没有成功点火,随即就彻底没了声息。
甘望舒试了几次无果,已经听到后面好几个车子鸣笛,她无奈下了车。
后排车主一看她这情况,手里还捏着个手机在打电话,大概就猜测出是车子出问题了,便自发绕到其他车道上去。
甘望舒拨了特助电话,随即便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还没等到拖车来,有个车子一头懟上了她的车尾。
这下好了,不报警也得报警了。
那辆黑车上下来的男人上前一看,车里没人。环视一圈,找到站在绿化带边的一个女人:&ldo;你的车吗?
&ldo;嗯。
&ldo;你怎么回事啊?
他立刻不爽地抱怨,&ldo;是你自己停在这儿的哈,不关我的事,我走了。
甘望舒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回道:&ldo;走可以,不过,失明应该不能考驾照吧。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