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还湿着,被风一吹,冷津津的。
“有人吗?”喃月又敲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
只好绕到西角门处,没敲门先听见身后的聊楚呻吟一声。
喃月将聊楚放在地上靠在门上,“聊楚,聊楚!”
聊楚依旧昏迷着,仿佛刚才是喃月的错觉。
喃月敲了西角门,也无人应。
喃月只好又背起聊楚挨个门都敲了个遍,没有一个人过来开门,连应声的人都没有。
喃月找个背风的地方,将聊楚放在里面,喃月坐在外边坐着。
风吹得喃月打了个冷颤,只得紧紧搂住聊楚,获取一些温暖。
天刚泛白,喃月就激灵一下醒过来,身上冷得直发抖。
西门被打开,两个小厮打着哈欠拿着扫帚扫着地。
喃月咳了几声,将聊楚背到身上,走了过去。
“二姑娘,您这是?”小厮露出惊讶的表情。
喃月看向小厮,“昨夜谁守门?”
小厮摇头。
喃月实在难受,况且现在也不
是追究的时候。
背着聊楚回了留霜院,川红见了赶忙走过来,“聊楚这是怎么了,您怎么一早就回来了?”
“说来话长,你先去找个郎中来。”喃月吩咐道。
将聊楚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喃月对单丛说道:“昨儿我没回来,福禄堂里可出来人问了?”
单丛摇摇头,“没有,只不过见您没回,我就去福禄堂说了您去陆家了。”
喃月嗯了一声,看着身上的衣裳,又对单丛说道:“给我拿件衣裳。”
“哎”单丛一面去拿一面问道:“姑娘是在陆家住了一夜吗?”
喃月说道:“不是”
单丛服侍喃月脱了衣裳,喃月将匕首藏在榻下。
单丛看见了也没多问,只是给喃月穿上衣裳的时候,摸到喃月的手臂发着热,“哎呀,姑娘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喃月摸了摸额头,估摸是发烧了,“没事,等郎中来开副药就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单丛担忧地问道。
喃月说道:“我被绑架了,好在逃出来了。”
单丛惊吓道:“那…那…你有没有?”
喃月摇了摇头,“我现在就是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