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的精神力不仅没有让顾燃失去反抗意识,也并未能剥夺他的意志,在被迫参与这些可怕的实验期间,他一直在想着该如何逃出去,他想方鹤亭,也想自己的儿子顾飞。
但是长时间的全封闭式禁锢还是让顾燃的意志产生了间歇的混乱,大部分时间,为了不让研究所的工作人员看出自己仍保存着意识,顾燃都会尽可能地表现出顺从,好放松他们的防备。可随着被禁锢的时间越来越长,顾燃的身体和精神逐渐难以忍受这样的痛苦,他忍不住想要挣扎,想要怒吼,却在一次次对脑部神经的电击中屈服。
“啧,怎么回事,好像吸不出来了。”站在实验床旁边等着收集液体的研究人员瞥了眼那个在顾燃胯间不断抽动的采集器,采集器顶端的软管里始终没有出现他所熟悉的白色浊液。
“大概是因为最近的采集频率太过密集了。”另一名研究人员摊了下手,不过他很快就笑了起来,“别急,对付alpha总能有办法的。”
很快,有人脱下了顾燃下身的隔绝服,将一根顶端是金属电极的电击器探入了对方的体内,然后准确地触到了alph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部位。内窥镜头下面,顾燃的生殖腔已经完全闭合,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缝隙,只要刺激那里,则可以给alpha带去一种强制的快感。
“唔!”随着生殖腔被电流狠狠击中,已经被使用了松弛剂的顾燃仍是在这刺激下猛地抬起了头,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哽咽的呻吟。
“快看,他那根东西又起来了。”研究人员一边拿着电击器反复刺激顾燃的生殖腔,一边兴奋地看着对方疲软的命根子开始再次挺拔。
金属的头盔不断撞击着冰冷的实验床,发出砰砰的声音,顾燃的四肢难以动弹,只有头颅不断地抬起落下。他太痛苦了,而最痛苦的还是他的心。他的伴侣,方鹤亭所相信的平权政府残忍的所作所为并不亚于当初的独裁政府。只可惜,对方居然为了这样的政府而选择检举自己,如果方鹤亭知道自己被这样折磨,会为自己伤心难过吗?
生殖腔被电击所带来的痛苦让顾燃逐渐丧失了意识,他在头盔下闷闷地呜咽着,下腹却开始情不自禁地起伏,最后一股股浓浊的体液夹杂着血丝,从采集器顶端软管缓缓流出。
“亲爱的,看到了吗?这就是反抗我的下场。这个s+级的alpha也只能乖乖地成为实验品。”傅云深在实验室的另一面的透明墙体背后,将他的专属奴隶a紧紧地压到了墙面上。a的脸被傅云深攥着贴在墙面上,他惊恐地看着那个因为过于痛苦而不断用头撞击着实验床的alpha,对方胯间那根硕大的东西已经出卖了他的性征。
“呜呜……”面上戴着皮革口罩,嘴里也被东西塞得满满的a无法说话,只能用脆弱的呜咽来回应他的主人。
傅云深虽然是oga,可他早就不满足于作为alpha的标记的容器被使用,现在他正在贯穿一个alpha,用自己那根天赋异禀的东西。没有生殖腔的alpha或许并不能给傅云深带去更好的体验,但是心理上的满足已足够让这位总统大人食髓知味。
“我们很快就会把爱尔兰斯那帮反叛军消灭掉的。这个国家会完整地回归到我手掌心中。到时候我就可以借口alpha的反叛对整个国家的alpha进行管制,不管他们有罪,还是没罪。”傅云深的眼中已经出现了自己所勾勒的美好未来,那是一个由oga掌管所有最高权力,alpha沦为社会最底层的世界,那些高大威武,能力过人的alpha会成为他们的奴隶、永远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
看着情绪明显有些不安的a,傅云深轻笑着说道:“不过你不必担心,你和其他alpha不同,你是我的人。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身份,到时候全国的alpha都可以由你来管理。或许你还得教会他们,该如何去取悦他们的oga主人。哈哈哈哈哈。”
傅云深洪亮的笑声回荡在总统府的密室里,被他压在墙面上的a面色绯红,最后,作为一名alpha,他屈辱地在oga的玩弄下泄了身。
特星平权共和国对alpha日益严苛的打压,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他们曾尊敬的傅总统提高了警惕。
这一个月来,平宁城已经举行了两次抗议示威,要求总统恢复alpha们应有的权力,他们作为无罪的人,不该因为那些有罪的alpha而受到牵连。但是这样的游行示威活动对于傅云深政府来说,就是犯罪,越来越多的alpha被国安局逮捕,然后被送到了特别监狱中服刑,这里面不乏一些仍在政府任职、乃至是出身名门的alpha。
可傅云深没想到自己针对alpha的举动却激怒了那些经历过方其正恐怖统治时代的oga,他们中不少人,在那个时代全靠自己的alpha庇佑,才能避免被送到特别监狱的下场,而如今,换了新的时代,他们也不愿看到自己的伴侣因为抗议另一种暴政而身陷囹圄。
以开明oga为主体的民主党开始正式组建,在特星平权共和国采用议会制的情况下,他们积极地争取能参与到管理国家政府事务中来,虽然内阁听命于傅云深,甚至连参议院的多数席位也是傅云深的支持者,但是只要这个国家还采取选举制度,那他们就有可能因为民意而壮大,直至能与傅云深领导的平权党抗衡。
而之前支持平权党推翻方其正独裁政府的凯鲁联邦也逐渐意识到傅云深所领导的政府开始脱离了他们最初的轨道,从平权民主走向另一个极端,为了让特星能回归到联邦政体之下,他们也在暗中开始扶持民主党。
不久之后,方鹤亭辞去了o权保障中心副主席的职务,他凭借着贵族的身份,以及曾为黑暗时期平权党的地下抵抗组织作出了重要贡献,轻易地在参议院中占了一席之位。
管家轻轻地敲了敲卧室的门,自从顾燃死后,方鹤亭更多的时间都待在了两人同住过的卧房之中,甚至将办公的设备也都搬了过来。在得到方鹤亭的允许之后,他这才推开了房门。
“先生,有客人拜访。”
方鹤亭正坐在卧室阳台的摇椅上,顾燃送给他的音乐盒就放在一旁,播放着那首静谧的星光咏叹调。
“什么客人?”方鹤亭闭着眼,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地叩着节奏。
“呃,要不您亲自去看看吧……”老管家欲言又止,他似乎对那位客人的身份讳莫如深。
音乐盒里清越婉转的和弦声令人心绪平静,方鹤亭缓缓睁开了眼,将音乐盒关上之后走了过来。
“看样子来了个大人物啊。”方鹤亭慵懒地笑了笑,他已经见识过足够多的大人物,远如他的总督堂兄,近如共和国的第一任总统傅云深,这些大人物都很有手段,也很有野心。他们看似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都有着一颗早已腐坏的心,令人不齿。
方家的客厅里,来客身形笔挺地坐在沙发上,他听到了楼上传来的脚步声,这才起身。
“你好,久违了,鹤亭。”
醇厚的嗓音稳重而亲切,对方那双蓝色的眼,更是充满了温情,方鹤亭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倦怠的神色突然出现了些许惊喜。
“鸿宇,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方鹤亭忙不迭地伸出了手,他实在太熟悉面前这个男人了,对方不仅是平权党的重要功臣,也是先后担任过参议院副主席以及国务卿的展鸿宇。两年前,对方因为反对傅云深对alpha的政策,而在政府中遭到排挤,不久之后就带着他的alpha凌寒柏以及妹妹展娉婷一家人移民去了对六性都体现出了充分包容性的蓝星联邦共和国。
展鸿宇笑了笑,大手和方鹤亭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上个月吧,偷偷回来的。”展鸿宇有些无奈,这趟回到自己的祖国却像做贼似的。
“你在这个时候回来做什么?”方鹤亭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