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想我一人!”庆王觉察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侵袭的姿态带着怒意狠狠的纠缠,丰腴的身子紧贴着我,狠狠的坐向我那忠实反映着肉体欲望的分~身。
就在那一瞬间,熏香的气息忽然灿烂,仿佛开在幽夜之中的白昙,在一片漆黑中展现出了极致的魅惑。脑子里所有的欲望仿佛被一同点燃,整个身体都亢奋起来,立刻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仿佛一场靡丽至极的春梦,瞬间便开放出最甜美和疯狂的花朵。
“清醒点行不行!”随着一声怒斥,我从最疯狂的云端被丢进了最深冷的水池。
“靠!咳咳!哇啦哇啦……咕噜咕噜……”原来我不是在做梦,是真的被丢进了水池。纠缠着池子里的水草和荷花一阵胡乱扑腾,简直是筋疲力尽,只能无力的呼叫:“救命啊!淹死……咕噜咕噜……淹死人啦!”
嗖,一个天外飞仙,终于有人良心发现把我从水池里拎了出来。“差点……出人命……”摊在水池边上一边控水一边控诉,“谁那么狠毒……咳咳……大半夜把人丢进水池……”
“终于清醒一点了?”是西楼星彩的声音,浅醉微醺,几分朦胧,几许迷离,光听听声音就会让人有触电的感觉。
“毒蝎子你还有没有人性?咳咳……我招你惹你了,干嘛把我丢进水池?”艰难的喘息,虽然我早已经肯定他没人性,不过从来没想过他是完全没有人性。
“为何不先看看你自己的杰作?”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意。借着暮夜晨昏凄迷黯淡的月光望去,只见他身上裹了一件雪白的长袍,但是从襟口到腰带都被扯得乱七八糟,翠色衣襟笼着那双曲线优美羊脂玉般细腻的肩头,胸口的散乱中隐隐现着月光色纯净的白皙肌肤,上面很明显的斑驳着青紫纵横的印记。
“啊?那些……是我……我……”瞬间无地自容。
“应了约定来救你,倒没想过你的报答如此热烈。”西楼星彩冷冷的戏谑着。
我明明是和庆王在寝宫里,怎么会莫名其妙到了这里?真是一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
“那是洛羽圣君交给我的离魂香。”西楼星彩侧目瞄向庆王寝宫的方向,“此香催情致幻,也能让人在失去意识的条件下接受别人给予的暗示。在庆王记忆里,你已经和她圆房而且遭遇强匪被绑走了。当然戏还是要做的,等会儿自然会演完你遭遇劫杀的戏码。”
“那就是说……我和庆王还没那啥吧?”汗,我也中了离魂香,那么我的记忆到底从哪里开始才是真实的?
西楼星彩压抑着低低的笑起来:“香才燃起你的身体就恢复了,怎么可能成事?”
“什么?我的身体恢复了?”兴奋的爬起来在自己身上一顿投入的神摸,随即感动得热泪盈眶,“哇哈哈哈,我的32a终于回来啦!”
面对我异样兴奋的自摸行动,西楼星彩已经在一边完全石化,陷入了囧的状态……
土拨鼠是怎样炼成的
一路被西楼星彩挟带着飞出了王宫,劫杀的戏码倒是演得活灵活现,最后还很专业的弄了些狗血当众洒下,营造了我在半空被人抹了脖子的震撼场面。眼看下面血雨纷飞,我终于弄明白了洒狗血这个词的起源。
“好了,那些三脚猫肯定是追不上了。喂!喂!你说句话好不好?”貌似我之前的行为在西楼星彩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他一路连话都不肯说,还刻意的跟我保持着距离。我说,至于吗?等到我们终于飞落到望城之外,无法展现发表欲的我简直都快憋出忧郁症来了。
西楼星彩眼梢一挑,丝毫不肯掩饰自己轻蔑的神色:“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也对,我对你来说只是麒麟搜寻器而已。”我得意的一笑,“真是可惜,你那么讨厌我,却偏偏不能杀我。怎样?郁闷吧?”
西楼星彩微微一笑,云影月色瞬间失色:“真巧,我正好不想杀你了。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是我追求的目标。”
“……”这只毒蝎子,真是白给他摊上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了。不过这也应证了越美丽的鲜花越是有毒这个定理。放眼四望,荒烟弥漫,蔓草丛生,几个废弃的坟头侧旁散落着青灰色的墓砖。看看手腕上的rolex,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四周却是一片凄冷,深寒的朔风逆向吹来,吹得穿着半干不湿的衣衫的我冷颤不止,看来很快就会有一场暴雨降临。抱紧双臂狠狠哆嗦两下:“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杀人灭口?劫财?劫色?”
“算起来我才是被劫色的那个吧?”西楼星彩刻意扯了扯衣襟,亮出了脖颈青紫的吻痕。
“这个……嘿嘿,那是意外,意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迅速岔开话题,“不是说要和小猫儿会合吗?小猫儿在哪里?”
西楼星彩没有答话,只是指了指远处一点飘忽的灯火。
一所客栈孤零零的立在这种荒郊野外本来就碜人,更何况这客栈在这种晨昏交替的逢魔时刻还敢毫不避讳的敞着黑漆大门,门扉上一对丑恶得像厉鬼的门神,门口两个艳红的灯笼在凄冷的风雨中孤寂的摇晃。一个掌柜,一个小二,跟幽灵似的神出鬼没,只出来沏了两杯茶就华丽的消失了。我坐在大堂里来回扫视了三遍,硬是没见到一个住客进出,那气氛真是各种诡异。
捧着茶,不安的四处瞄:“小猫儿呢?”
“等。”他回答得倒是够简洁。
“喂……这里该不是黑店吧?”看着一楼那些敞着门的空荡房间,忍不住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