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还被老虎咬过呢,不都挺过来了?那道疤还嵌在肩后,她经常可以触摸到。
而且,和承衍洲更加“亲密”,或许也是一个机会呢?
对寻找母亲的下落没准会有帮助。
但言听的生活,并没有因为和承衍洲发生关系而有丝毫改变。
照旧是无休止地训练、学习,日子日复一日地枯燥无味且艰苦。
言听直觉,承家这对祖孙不会一直养着他们这帮闲人吃干饭,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她好一阵儿没有看到承衍洲了,本来还心怀忐忑怕他经常「应召」自己,现在发现多虑了。
不过这种侥幸没持续多久。
某天半夜,她被刘妈叫了起来。“言听,跟我来,少爷叫你过去。”
她白天训练了一整天,浑身酸痛,这个点儿被从温暖的被窝里叫醒,本能地就皱眉:“他叫我干嘛?有事儿不能明天说?”
刘妈欲言又止。刚才少爷对她吩咐的原话是:“把她洗干净,带过来。”
所以还能是什么事儿呢……
“你先起来,少爷今天看上去心情不太好,别惹他不高兴,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
言听咬着牙沉默半晌,听话地起来了。
当刘妈把她带到别墅一层的浴室的时候,她就明白「所为何事」了。
呵呵,给他解决生理需求嘛。
可是他不会找别人换换口味吗?
已经拿了她一血,还有什么新鲜的可图?
程序化地沐浴、换装。
今晚给她的“戏服”是一条火红色的深v性感长裙,和她清冷的风格一点也不搭。
一个年轻女佣人还给她涂了红唇提提气色。
言听瞟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这就是个洋娃娃嘛。
她平时都没有机会照镜子的。
言听被收拾妥当后,就向承衍洲的卧室走去。
刚一举手要敲门。
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一双大手把她毫不留情地拽了进去。
承衍洲一副很急不可待的样子,抓着她的肩膀就把她带到落地窗前,两人全程没有眼神接触。
她背对着他。
他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指就如弹钢琴一般,在她身上“弹奏”。
不多时就已经把她收拾得瘫软如泥,甚至要扶着窗台。
这一次,言听不像之前那样栓瑟痛苦。
在他的动作之间,言听的声音如百灵鸟一样轻灵婉转,不断从嘴里溢出来。
如果此时有人从他们的楼下经过,看到落地窗前缠绵的二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
因为两人的衣着完整着,此时就像一对相拥着看着窗外夜景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