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百超握住徐少杰的手,在他的手臂上轻轻的摩挲,把自己的体温都染到对方身上,就像是那次徐少杰在医院打吊瓶的时候,马百超怕药太凉,在他手臂上的摩挲一样。徐少杰觉得自己心里残存的理智就这么碎掉了,像一块受到重击的劣质玻璃,碎的彻底,掉在一旁的残渣也变成了荒唐的火花。
徐少杰热烈的回应着马百超的吻,两个人很快就赤裸相对,马百超虽然瘦,身上的肌肉却很硬,和徐少杰不一样,两个人之间的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撞击,徐少杰抱着马百超的手臂,触手坚硬的感觉让他有些头脑发胀。马百超又贴下来吻他,口水从徐少杰的嘴角流下来,滑到脖子里,微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瑟缩一下。马百超在他腰间盘旋的左手忽然下滑,被握住的时候,徐少杰倒抽了一口气,这对他来说刺激过头了,他侧了侧脸,咬住马百超撑在他脸侧的手臂,马百超手指带来的刺激,让徐少杰兴奋的头皮发麻,他和马百超纠缠在一起的双腿,不断的收紧,摩擦,在释放出来时候,徐少杰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松开牙齿,在马百超手臂的伤口上轻轻的舔了一口。
头脑混沌的厉害,徐少杰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想让彼此都快活。他握住马百超,上面还沾着自己的东西,粘腻的感觉让徐少杰觉得两个人好像紧紧的贴在一起。动作没有继续进行下去,马百超把他的手拿开,让徐少杰趴在床上,双手在徐少杰的屁股上狠狠的揉搓了两下,整个人压了上来,他的左手从徐少杰的胸口拦过,紧紧的抱着他,贴着徐少杰摩擦。另一只手则伸到床头去拿什么东西。床头上的东西被马百超碰倒,掉到推在地板上的衣服上,发出洗洗簌簌的声音。有什么冰凉而滑腻的油剂被马百超涂在徐少杰身下,马百超的手指伸进来,还带着水渍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倒计时,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明晰,马百超的的动作很熟练,他没费多大劲就进去了,没多疼,但是很奇怪,徐少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让自己放松下来。肿胀的感觉让他的思考能力也跟着丧失,只是本能的让自己去配合对方,人类原始的欲望真是直白的可怕,徐少杰咬住枕头,抱住被自己压在身在的被子,承受着马百超逐渐变快的撞击。马百超的动作很娴熟,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情人,很会照顾对方的情绪,即使徐少杰什么也没有说,也能从他的喘气声感受到对方的情绪。身后的异物感逐渐消失,麻苏的感觉传来,徐少杰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真的很舒服,舒服得就像是在他上马百超一样。徐少杰把腰抬起来,尽可能的迎合对方,马百超握在他在手臂的双手不断收力,指甲几乎扣到徐少杰的肉里,但是他已经无法顾及。
这样的疯狂就像是最后的狂欢,徐少杰不知道马百超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一切结束的时候,马百超趴在他背上,还是将他抱得紧紧的,徐少杰侧了侧身,回抱住马百超,他很想问问对方要不要洗澡,但是体力透支的感觉当他困的连眼皮都没有办法睁开,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他小声的说了两句,马百超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把头在他脸上蹭了两下,徐少杰抱着马百超,把被踢掉的被子拉起来,索性就这么睡去。
徐少杰的生物钟很准,就算晚上折腾的很晚,7点刚过他就醒了。徐少杰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马百超还在睡,两个人的双腿交缠在一起,腿上的皮肤有些干燥,像是有什么粘腻的东西干燥凝结的后果,不用想徐少杰也知道那是什么。徐少杰动了动,马百超没有反应,他立刻把自己从对方怀里抽出来。从床上下来,除了腹肌有点累,并不怎么疼,徐少杰快步走到浴室,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冲干净,清理的时候还有些东西流出来,徐少杰扶着浴室的墙壁,用力撞了几下头,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马百超,昨天马百超喝多了,他没有,就算是和奸,也是他和奸马百超。徐少杰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操守就在昨晚毁掉了,但是却找不到后悔的感觉。他扯了条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推开门走了出去。马百超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动,徐少杰把散落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又去客厅找自己放在那的外衣,用最快的速度往往身上套。徐少杰一边穿衣服,一边警惕的看着马百超,如果马百超现在醒过来,他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马百超的觉很轻,这次却睡得很死,徐少杰仔细的看了看,忽然发现他脸上似乎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徐少杰系腰带的手一停,他凑到床边,伸手去摸马百超的额头,烫的吓人。徐少杰甚至觉得自己摸他的时候都快形成缩手反射了。两个人就这么抱着睡了一宿,已经染上了彼此的体温,徐少杰没有没察觉到他不正常的温度。知道分开片刻,才发现他体温的异样。
“马百超?马百超?”徐少杰用力的晃了晃马百超,他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之后任由徐少杰怎么晃他都没有一丝反应。徐少杰开始懊恼,自己怎么就忘了他昨天晚上有点发烧这茬事呢。
徐少杰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多余的事情,接了盆热水,给马百超擦了擦身体,开始给他套衣服。徐少杰在马百超家里翻了翻,发现这货真的不穿秋裤。徐少杰好不容易才在衣柜里找到一件羽绒服,还带着浓重的樟脑味。他勉强给马百超灌了点热水,将他包裹严实,硬拖着出了门。好在昨天晚上去警察局赎马百超的时候徐少杰钱带多了,不用再回去拿钱。马百超除了哼了几声外,完全像个死人一样,发烧会把脑子烧坏的,徐少杰想起自己脑震荡的时候,真的很难受,他越来越焦躁。拉过马百超的手臂架在脖子上就把他往外拖。徐少杰把自己的围巾缠在马百超的头上,把他严严实实的包起来,找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马百超和昨天一样躺在徐少杰腿上,还是那么老实,徐少杰却没有办法像昨天那样平静。他的手很凉,索性贴在马百超的头上给他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