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阵子心情不好吧。”钟大丽收起手机,看着他,“你瘦得太明显了。”
颜航苦笑一声:“那能心情好吗,你也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浅他”钟大丽咬着唇,犹豫一瞬,破罐子破摔地叹口气,“他不让我跟你说,但这事瞒来瞒去也没必要,我告诉你得了。”
“你说。”颜航调整了坐姿。
“虞深,他哥的事儿。”钟大丽说。“已经悠着了。”颜航在他脸侧亲了好几口,小狗儿吃饱喝足,收敛起尖牙,终于不像刚才凶巴巴的样子。
“这个能不能松开。”虞浅看他气消了,才晃着手腕,叮当响,“我发誓我不跑,我半步都不会离开你,我真的,两条腿都要断了,你把我放出去我也跑不远,松开吧,求你了亲爱的。”
颜航看着这老狐狸脸上还带着潮红,语无伦次跟他狡辩的样子,乐了,拿出手铐钥匙,熟练捅开锁眼,松开虞浅的双手。
“这么熟练?”虞浅揉着手腕,“我刚才还担心你打不开呢,这要是半夜这个姿势让消防叔叔来救我,那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明天咱俩得上社会新闻,震惊,男同半夜小区地下室激1情1车1震手铐py,这种。”
颜航笑了声,“你还挺会取标题,不用担心,警械我大部分都会用,脚铐警绳什么的,不信你可以都试试。”
“不了,谢谢。”虞浅礼貌婉拒。
颜航直起腰来,先穿好自己的裤子,在一地狼藉之间找到他脱下来的外套。
“你穿这个上楼。”他摸了摸鼻子。
虞浅瞥了一眼,笑了:“不要,我光着上楼,让邻居们看看你的杰作。”
“贫嘴的毛病是一点没改。”颜航强势地把衣服给老男人裹上,还把外套拉链死死拉到最高点,这才稍微满意。
虞浅笑了笑,坐起来想穿裤子,屁股挨着椅子的一瞬间,龇牙咧嘴,疼得差点在车里站起来。
他在心疼。
也恨,恨虞深让虞浅这么痛苦。
“还有更过分的。”钟大丽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你悠着点听。”
“还有更过分的?”颜航眯起眼睛,他已经想象不到虞深还能突破什么底线。
钟大丽盯着他,原本帮他顺气的手一转,食指在他胸前碰了碰。
“你。”她说。
“嗯?”颜航没懂。
钟大丽深吸一口气:“虞深那孙子没能骗得过阿浅,拿着加了k粉的速溶咖啡给你,想拖你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