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说我只脱一件?”司小惠把真丝短袖衫向包振华甩去,“我还脱。”上身只留下胸罩的司小惠犹豫了一下,不好下手了。
“好呀,你脱衣裳打我。”包振华躲开飞过来的真丝短袖衫,“我也脱来打你。”说罢,快速就脱起衣上来。很快就把背心和短袖T恤脱下来拿在手上向司小惠掷去,“我打你。”
司小惠让包振华的衣服砸上后,心中就恼起来,“你真打呀,”气愤地把他的衣服摔在地上,“别以为我打不中你哟。你敢脱完上衣,我也敢。”说罢解开乳罩的扣子来。一把拉下来捏在手里照着包振华瞄了瞄,用力掷过去,“看打。”
包振华侧身躲过,拍手欢笑道:“没打着,没打着。你就是打不着。”突然停止下来,“咱还有武器呢,你等着。”他脱起自己的短裤来,“你还敢脱吗?你不敢了。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很难看了。再脱,就更加惨不忍睹了。”很快他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然后包振华拿起短裤捏成一团握在手里向着司小惠瞄了又瞄,叫声“中。”向司小惠掷去。砸在她的胸口上。
“你又真打呀?”司小惠再次叫起来。
“谁叫你先打的,这就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包振华很是得意的神色。
“好你等着,我也要打回来。”
“打不回来了,现在是二比零。而且你已没有可打的武器了。所以二比零,我赢定了。”
司小惠瞧瞧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再可脱的了,而且那一对失去了束缚的小乳鸽在胸前起伏着确实是不怎么雅观。就有了要放弃的意思。
这让占了便宜的包振华越发地得意,指着她吩咐大笑,“没辙了吧,我早就说过你打不赢的。打不赢就乖乖地投降吧,我会优待俘虏的。”
司小惠又不服气了,再看看他,居然是只穿着一条内裤了,这就对了,不是说男女平等吗?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能做到。你敢脱得只穿一条内裤,我也敢。“你别得意,等着瞧,我给你好看。”她眼睛一闭脱起自己的短裤来,“我看是你狠还是我狠?”
包振华见她又要脱了,赶紧也脱起来,似乎已经忘了自己就剩下这惟一的一条内裤了。就在他快要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
她手中的裤子向他的头部飞了过来。这次他没有躲过。巧得很,裤头张开着,直接将他的整个脸面罩了起来。罩着就罩着吧,怎么不对劲呀,尚且有一股暖暖的气味。
包振华顾不得已经脱了一半的内裤了,赶紧伸出手来把这罩在脸上的裤子抓下来,拿到眼前一看,郁闷呀,居然她的内裤也藏在里面的。难怪有那么一种不谐调的气味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莫非她一不小心,连同内裤一起给脱下来了?
包振华条件反射地看向她那地方,果然是一目了然了。
直至见着他那有些邪恶的眼神,她似乎才发觉了什么?低头一看,问题有些严重,不岂止是有些,简直就是太严重了。她惊叫一声,赶紧条件反射地将那东东给掩护着。然后看他,算是扯平了,他也暴露无遗。
司小惠指着他,“嘿嘿嘿,你也没有占到便宜,不陪你玩了,我得睡觉去了。”转过身往他的卧室跑去,“不许跟进来哟。”
她也就是嘴里警告一下而已,并没有实质性的防范措施。房间门不仅没有掩饰,而且是大大地敞开着。貌似在告诉包振华,来吧,别把我的话当成回事。我也就是嘴里说说而已。
不过包振华却没有跟过去。他向着那方向走了几步就倒在了地上。那脱了一半的内裤将他跘倒在了地上。按理,他就应该在这里睡觉的。
然而第二天当他醒来的时候,发觉身边有一个软软的东西。睁开眼睛一看,妈呀,居然是个大美女。是那个冲着他笑的司小惠。
这是怎么回事?他想了又想,记得应该没有与她在一个房间里呀。对了,想起来了,躺在这个房间里的应该就她一个人呀。自己应该在客厅里才对呀。怎么就在这里了呢?而且还与她同床共寝。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你能告诉你这是怎么回事吗?”他盯着始终冲着他微笑的司小惠问道。
“怎么回事?你问我,我问谁去?自己做得事,自己能不明白。”
一个可怕的念头随之在他的脑子里产生出来,莫非与她那样了?不过曾经是花花公子的包振华在这方面是极有经验的。他怎么想,也觉得应该是没有事情发生过的呀。然后不动声色地检查起床上来。
包振华把毛巾被掀起来,看了一下没有发现可疑痕迹,现在惟一的疑点也就在仍然是一丝不挂的司小惠身下了。他冲仍然甜甜地望着自己的司小惠说道:“你起来一下。”
司小惠毕竟没有经验,她哪里知道其中的道理呀,只是觉得他的行为怪怪的,身子动也没动一下,“你这是干什么呀?不会是中邪了吧?”
包振华懒得给她解释,也不好解释,“哪来那么多的废话。”直接把她接起来,“叫你起来就起来呀。”把她拉起来后,也就看清楚了没有任何可疑之处,随之放下心来,猛然醒悟刚才的行为有些粗鲁,赶紧解释道:“我是说,时间不早了,该起床了,不然会迟到的。”
“原来是这样呀,”她再次倒在床上,“我说你是怎么过的。连今天是星期天都不知道吗?真是的。看看吧,好好的瞌睡就这么让你给打搅了。真是可恶。”
包振华自然知道是星期日,他不那么说,就不好敷衍过去呀。既然敷衍过去了,就得给她说正经事,“好好好,就算是我打搅你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要睡也得有个睡样是不?”他抓起放在床头柜上她的内衣,“要睡也得穿上呀。不然象什么话?”他边说边穿起自己的来。
她固执着不肯穿,“哟哟哟,都与人家那样了,占了便宜居然假害羞起来。什么东西呀?”
这女孩搞什么名堂?明明什么都没有,她偏要往那上面去说,别是把咱当成三岁小孩子了,得明确地告诉他这样是不行的。“喂,喂,喂,说什么啦?”已穿好裤子的包振华冲她嚷道:“你听好了,这个我懂得的,咱俩是什么也没有过。你可别乱说话哟。”
司小惠听他说得这么胸有成竹,再联想起他曾经的花花公子生活,知道是讹诈不了他的了。拿起内衣穿起来,“我就纳闷了,一个活生生的美女摆在你的面前,你居然能泰然处之。”抓住他的手臂,“为什么不动我?我不会那么差劲吧?好伤人自尊呀,不过你现在还有机会的。”
他推开她,“你冷静一些,实话告诉你吧,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的。对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可是个高贵的公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