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沈予,一改前日的邋遢,打扮的人模人样,重回颜值巅峰。
虚伪地向我道歉,那天的话是他气急攻心说的气话。
我没有拆穿他,而是直接将我与他年少分开时所有的记录一把甩在他面前。
沈予脸色阴沉一瞬,随即压下情绪捡起专注看了起来。
当时我和沈予约好大学毕业后一起去大城市工作,幻想买一套属于我们的房子和车子,过着富余的生活。
谁料沈予的妈妈突然找上我,并威胁我离开他,否则让我付出代价。
那时我天真地以为我和沈予的爱可以战胜一切,可以克服任何艰难险阻。
在沈母雇佣的打手将外婆推倒在地没有意识时,在我提前与沈予联系电话那端一直是盲音时,在沈母阻拦我向外求救眼睁睁地看着外婆躺在地上时。
无数的时刻汇聚着我的不甘心,沈母高高在上地让我离开她的宝贝儿子,而我人微言贱的祈求她放过外婆。
我跪下向沈母磕头,哪怕将额头磕出了血,也没有停下。
沈母是利益至上的商人,我的行为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笑话。
我永远忘不了她如同高位上的审判者,随意判决我所谓的罪行。
最后因为动静太大被邻居察觉,看到我家被陌生人围住,个个凶神恶煞,慌忙报了警。
沈母担心有损公司形象,临走前恶狠狠地瞪我,威胁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否则祸及邻居。
沈予已经被她安排出国,享受人生,不是我这种人能高攀的。
邻居是我和外婆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让他们涉险,便对来调查的人说只是一场打闹。
外婆在icu抢救,我拼命地在外祈祷她的平安,同时电话不断地打给沈予,我现在孤立无援,只有他了。
我一直不相信沈母的话,直到现在,我的电话从没有响过。
沈予一张一张地翻着,恨不得将上面的内容盯出洞。
在他眼中自己的妈妈虽说严厉对他却极好,否则不会接受我和他的婚姻。
他一直被沈母蒙骗,那时他是在国外旅游,回国后从沈母口中得知我拿了钱一走了之。
他不信,立刻去外婆家找,从沈母买通的人口中现我带着一大笔钱远走高飞。
沈予彻底死心,将关于我的一切封存,并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他如今不相信一直以来最敬爱的母亲会是我们走散的元凶,了疯地跑出去求证。
我整理的每一张纸都带着时间,证据确凿,这是逃避不了的事实。
没过一会,我一直期待的电话响了。
沈予哑着嗓子:“阿俞,别放弃我可以吗?我不知道这些,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沈予哭的真情实意,可是这一切来的太晚了。
一个只愿意相信从别人口中得到的消息,也不愿意亲自求证的男人,看上他算我瞎了眼。
若不是他外婆怎么可能落下病根,导致久病难医。
即使沈予不是直接凶手,他也是间接害死外婆的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