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手背不说。怨这人太平淡,捏着她作坏。
他越平静,越不可动摇,眼睛里的光影越清冷。路柔摸他下颌的力度越重。
为什么女人生出的不是一根进攻的武器?如果她有一根,真的,她想干得江漫用这种表情哭泣。
江漫轻轻抽动,虎口掠过她的脖子。他的手臂有娟秀的野气,拨得一手优雅。
现在,他双指捻着她奶头,手法雅致,似乎很新奇它如何挺立,捻得她敏感又疼痛。
发烧,因为冲凉了。冲凉,因为乱想。梦中,他看到她的肩头如何一点点剥落,她的手牵着他贴着她滑软的大腿,说他总是口是心非。他说没有,手却伸到最里最里。他被自己惊醒,下床,冲到卫生间,猛的一开,凉水就灌下来了。
是迷恋路柔还是迷恋路柔的新鲜与色情。他也说不清。
被一个与自己相反的人吸着,是法则吗?
他享受地恨她——为什么非要让他跟普通男人一样,淫乱、粗俗,被情欲绑架。这种事有那么好吗?看他堕落她很得意吗?看他违背自己她得逞了是吧。这样很快活是吧。很爽是吧。
那他就好好地让她爽到顶。
外面什么也听不到了。她晕晕乎乎。天花板的灯,一个成叁个。
不知怎么就被他压在墙上操着。操到有点失禁。
江漫像饿了许多天的人,仿佛不用尽力气就会折本一样,报仇似的操她。先是抬高她一条腿抽插,似乎不太过瘾,于是就给孩子把尿一样双臂揽起她的腘窝,抱着操。
动作沉默且杀伐果断。
这还是刚刚坐在古筝前温润如玉的江漫吗?被他从后面紧贴着墙,下体的失控运动一次次奔溃她的知觉。阴瓣像橘肉分两半一样贴在墙面,忽上忽下,阴蒂被墙摩得发肿。液体流不少在他大腿根。他用她的衣角擦干净。
“很快乐?”他虚掐着她脖子问。
路柔明白他的意图了。
男人太强势。太猛。她强忍着不出声,不投降。身体却软得一次又一次被他拾起。
别…
他咬上了她的乳,长而深的吮吞几下。她泛红眼,一下敏感得想哭。
路柔跟不上他的体力和耐力。她让他慢点,不想这么快死掉。但她只是咬着唇,努力承受他的侵略,不想让他报复成功。一点一点的,女人的呻吟堵在鼻腔。
江漫又一次将她不堪的身体捞入怀中。
他抵着却不进去,让这女人痛苦地饿着。
“乖乖,求我。”
男性热热的呼吸飘在耳后。声音细柔似水。
又霸道如洪。
大学时,江漫很喜欢驯马。有空便去马场挑一只脾性最烈的好马,先饿它、渴它,等它奄奄到敏感到错乱,再对它温柔哄摸,而后冷漠地勒紧缰绳。因此这些马驯得很善跑、也最忠诚。他白净的手指玩着她的阴部,浪漫地说,乖乖,求我。
唔。不…
不什么?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