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老公,我卸妆了,好看吗?”
我噔地一下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床上,正对着门,迎面走来了保姆。
“安先生,你今天睡地也太沉了,我喊你几遍了才醒来。这让太太多不放心啊,刚刚还打了电话来问你吃药了没呢。”
我这才想起来,安心这两天出差。
难道,之前只是我的梦?
我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了保姆手里的药瓶子。
“药放下吧,我自己吃。”
保姆走了,我拿下那些药,打了个电话给我的医生朋友。
医生来了,看过那些药说,“这些药没有问题,你在担心什么?”
看着医生困惑的神色,我没有多说,只让他回去了。
保姆按照惯例把我推到客厅,我呆着呆着就又困了。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了。
等我再次醒来,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周而复始地,我变得恐慌了。
我明明精神状态良好,为何如此嗜睡,而每个梦里,都会出现那张脸!
我变得狂躁不安,等安心回来似乎成为了我每天都要做的事。
“安心,你有乔雨的消息了吗?”
安心没有带回乔雨的消息,却告诉我,有人打电话来,问乔雨找到了没有。
安心把对方的号码给了我,我一一打了过去。
原来乔雨的跟班一个接一个地失踪了一两天,然后就安然无事地回家了。
然而回家后的他们,个个都是噩梦连连,说是梦到乔雨被火烧死了。
而问及他们这两天去了哪儿,只说去酒吧喝酒了。
去酒吧失踪了一两天,电话不接,微信不回……
我沉默了好半晌,知道他们私底下跟着乔雨偷吃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便没有多说。
只是他们竟都梦到乔雨被火烧死了?
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手心出了一层凉汗,冷不丁地被人一抓,颤了颤。
我回头看向安心,没有焦距地,声音忽然沙哑了起来。
“安心,乔雨到底在哪儿?她……”还活着吗?
安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等不到她的回答,原本内心的焦躁变得恐惧了起来。
我想去问问乔雨的那些跟班,想找人问问看,是不是有人催眠了他们,还是说,他们真的看到了什么?
夜半时候,噩梦连连,想醒却被沉沉压着。我惊呼一声,像是接近溺毙的人忽然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