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教你。”江聿风微笑,“有没有比较感兴趣的。”“暂时想不出来,不过待会儿设计场景的时候,我可能要请教你。”“好。”令温辞意外的是他喜欢的东西还挺小清新的:“喜欢做手工也挺好的。”江聿风:“除了手工,还有性欲,这个是身体发泄。”“……”温辞额了一声,“你一个人多数时候都是用手吗?”“现在不了,怕弄坏了,你怎么办。”温辞谦虚表示:“……我还好。”不行就换人。他对瑟瑟要求很高的!江聿风发出邀请:“要一起吗,我们可以互相取暖。”“……”江聿风:“相信你自己,只要试过一次,会无法自拔的,因为真的很爽。”温辞微微抿唇,要是江聿风说他跟别人上过床,立刻提分手:“说得你好像试过一样。”“你用手帮我都这么舒服了,用更热更挤的地方不应该更爽吗,我做设计的,有想象力。”“…………”温辞转头去装水,他就套了件宽大的衬衣,两条腿又直又白,匀称且不寡薄消瘦,很有肉感的画面,他只穿了条内裤,身子转动时,衬衫底下风景秀色可餐。光看着都能让人心痒。温辞转过身,“记得多喝热水。”江聿风:“嗯。”大书桌还是温辞在用,江聿风坐在他对面,随时方便请教问题。建筑材料跟建筑史要考试的,在下下周,温辞打算临时抱佛脚。他比较烦的还是场景设计,要徒手画,虽然可以用尺子。江聿风看了眼他构图:“你先确定,整体画面要歪了。”温辞擦掉,重来一遍,小声的说:“我有确定,但是画到后面越画越小了。”“那是因为你心里没画面。”江聿风打开电脑,给他搜了几张图出来,“角度参考。”元旦之前他们班级组织了外出采风,欣赏西方欧式建筑群,但因为各种原因,还有流感问题暂时取消了,安排在下学期。画的过程中,温辞一直在心里默念,别崩,真的,球球了。书桌很宽,江聿风拿了根塑料棍子在他准备画崩的时候,点了点画纸,让他注意。温辞用尺子比对了下角度,确定没歪,继续画:“你就这样,点醒我。”工作中的男人,认真起来的样子,非常的帅气,吸引人,这是很久之前,同事对江聿风的评价。他不以为意。但现在的温辞就是这样认真稳重的状态,对自己要求严格些,是好事,也是对自己负责任。江聿风忽然就明白喜欢温辞的点在哪了,人无完人,优点缺点在人身上能体现出一大堆,江聿风其实没有这个耐心去用时间了解一个人。温辞就有这个能力,想让人去了解他。江聿风一棍子点过去,没注意,点到了温辞的手背,温辞只是揉了揉,然后低头继续画。到后面上色这一步,温辞已经累了,毕竟是a3纸,好大一张。他趴在桌上,眼皮微微嫌弃,睫毛很翘,发现江聿风很专注的盯着自己,似乎要看透内心,看得人心里直起鸡皮疙瘩。温辞叹了一声:“你也挺适合去当个老师的。”“我只想当你的老师。”江聿风教他,“叫我一声,老师。”
“……”温辞眼珠子黑溜溜的,配合他,声音乖巧:“老师好~”“你要明白叫出的这一声意义是什么。”江聿风用那根棍子轻轻挑起温辞的下巴,“你是学生,我是老师,慢慢的会演变成老师走到学生的后面,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早就藏好的ru夹。”“长期受着挤压的痛楚,红肿,发疼发痒,求着老师抚摸亲吻。”江聿风说:“然后被老师压在书桌,糙得口水直流,嘴里拼命的求饶,渐渐沉溺在耻辱的快感中。”“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也接受不了对方的身份,背德禁忌感充斥着他的全身,以至于他害怕到浑身发抖,被控制着,又不敢反抗,心里的矛盾横冲直撞。”“还要一边不舍得老师离开自己,抬起头追着要亲吻,慰藉的小动物。”江聿风:“多可爱。”“…………啊啊啊,你在说什么!”江聿风收起塑料棍子,托腮:“以前看过的一个片的内容。”温辞:“你平时都是看这些吗。”“不是说了吗,我有20g的,都快看腻了。”“…………”温辞有点好奇:“很好看吗?”“没看过的话,应该会觉得新鲜,但你最好跟我有过性经验再欣赏。”“…………那之后再说吧。”时间走的很快,接近中午了,温辞起身去洗个脸,江聿风量了体温,控制在三十七度左右,还是有点低热,但问题不大。江聿风还是没什么胃口,也不愿意温辞再进入厨房,点外卖吧。江聿风问他:“你想吃什么?”温辞也不知道,他想说随便:“有什么好吃的吗?”温辞躺在沙发上,一条腿屈起,皮肤很白,衬衫也洗的很干净,动作不怎么雅观,但很随性慵懒。江聿风问:“如果不饿的话,要不要磨个牙。”温辞没太听懂:“啊……比如?”温辞刚洗完脸,唇沾着水,嘴唇形状饱满红润,亮晶晶的,整张脸瓷白水润,诱人一掐,江聿风打量了许久,语气淡淡的跟仙人一样:“圆柱体形状,还会喷水的。”江聿风:“要不要磨一下?”“…………”温辞这段时间听了他多少骚话,感觉自己接受能力阈值上升了不少,但还是会被呛到。“你……”温辞也想说点骚话,发现脸皮太薄说不出来,只能骂死他了,“你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超级变态狂!!!”空气顿时凝固了,两人沉默良久。先开口的是江聿风:“没听清,你再骂一遍。”这句不是阴阳怪气,温辞听出来,他好像很想再听一次:“……”江聿风将温辞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在自己身上。温辞身体瞬间腾空,下意识夹住他的腰,以免自己会滑溜溜的掉下去。他慌里慌张的抓着江聿风的肩膀,吼他:“变态,你又要干什么!!!”江聿风声音还有点沙哑,他按着温辞的后背:“亲一个。”温辞还在被他刚才那句话给骚到了,结果下一秒就来个这么纯情的亲一个。温辞顿时臊得脸红,指甲扣着他肩膀上的肌肉,“我……”江聿风贴近些,用鼻尖蹭他的脸颊,病态般的重复,语气温和:“好想亲……好想你,就这么抱着你,很舒服,很满足。”温辞很受不了江聿风这样直白的说这些话,就好像把一颗心脏硬生生的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