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葛云婷,葛洪的葛,白云的云,婷婷玉立的婷,大夏新闻采编记者,感谢你今晚救了我一命!”
辛尘和葛云婷相互介绍之后,彼此握了一下手就算是认识了。
“你应该比我大,我就叫你葛姐吧。”
“这多难听啊,你就叫我云婷好了,反正我也大不了你几岁。”
“行,云婷,能不能跟我说一些关于海城三少的事?我想听听。”
“好啊,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葛云婷见辛尘如此一问,随口打趣道。
“嘿!还真有!不单有酒,还有菜!”
“哦?”葛云婷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但是好像身手十分了得的男子。
两人在附近找了一个宽敞的阶梯坐下,之前买好的烤串和啤酒都被辛尘拎了过来,辛尘将一瓶啤酒打开递给了葛云婷。
“说吧,想知道什么?”
葛云婷接过啤酒喝了一口问道。
“先说说这个海城三少的名头是怎么来的吧。”
“海城三少当然指的是三个不同的人,一个是海城一流商业世家张家的嫡长孙张少阳,一个咬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除了喜欢花钱泡妞玩女人外,最爱的就是赌博,除了花边新闻多之外,没有听说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勾当。”
“另一个就是这个李公子李少天,父亲是大夏国为数不多的将军之一,也是一个公众人物,要说那个张少阳是坏在明面上,那么这个李少天则是坏在了骨子里,平日里迫于他父亲的管教不敢大张旗鼓的干坏事,就在暗地里偷偷的把坏事全都做绝了,这几年被他搞得家破人亡的家庭不计其数,像是那种玩弄女孩子导致人家跳楼自杀,或是强行发生关系之后威逼利诱让别人主动服软,甚至更加龌龊的集体强迫事件,他是一件也没少干,还有就是像今天这样的飙车出车祸闹出人命的事情更是多如牛毛,要不是他还有一个当将军的老爸,一个宠溺他的老妈,他早就被枪毙不止一百遍了!”
说到这里,葛云婷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就止住了话头。
“那第三少又是谁?”辛尘好奇的问道。
“你说的是秦少龙,这个秦少龙我对他也是知之甚少,听说早年间嚣张跋扈、到处惹是生非,后来被秦家长辈撵到军部历练去了,从此海城就再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了,有人说是死在了边境线上,也有人说是在部队里历练高升了,总之目前就是渺无音讯。”
“看来海城三少现在就只剩下了两个恶少了啊!呵呵!”想到了自己的前妻郑颖芝嫁给了张少阳这样的人,辛尘再次无奈苦笑。
“说说你吧,我对你挺好奇的。”葛云婷转过头对着辛尘问道。
“我?我就是一个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是一个每天都在跟一些破铜碎瓦打交道的修补匠而已。”
听葛云婷问到自己,辛尘不禁自嘲道。
“不,你骗不了我,第一,我当时在至尊辉煌的时候明明就是戴着墨镜和鸭舌帽,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第二,面对两名持刀歹徒,你竟然可以毫不费力的轻松制服,就凭你的身手,也绝对不可能是一般人,你该不会是隐藏在都市里修行的绝世高手吧?”
葛云婷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盯着辛尘的面孔一眨不眨的看着,心中暗道:这个年轻的男人可真是帅气,帅气也就算了,关键他还很有正义感,有正义感也就算了,关键他的身手还那么好!要是自己家的男人就好了,多有安全感啊!哎呀,葛云婷,你又开始犯花疵了。
直男癌晚期的辛尘丝毫没有注意到葛云婷双眼之中那种炙热的光芒,更没有仔细看到葛云婷脸上泛起的红晕,即使看到了,也只会以为是喝了酒的缘故,辛尘只是用淡淡的语气回复道:
“第一,我长期从事文物的修复工作,对任何事物的观察都会更加细致一些,否则也做不好修复工作,这是职业素养;第二,我从小生长在农村,整天陪着爷爷上山采药,漫山遍野的瞎跑,有时候还要爬高伏低,身体素质本来就比较好,对付一两个不入流的歹徒自然游刃有余,但是面对枪支我就蔫儿了,你别看我现在淡定自如,其实刚才被抢顶着,我可是怕得要死!”
“哈哈哈哈!”
听了辛尘的话,葛云婷和辛尘对视一眼,想起了彼此适才面对枪口时的窘相,两个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