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弈辰轻声道:“别怕,我会一直在。”
接着,言稚雪便被推进手术室。
大门合上,陆弈辰收起了温和的表情,转头看谢儒。
谢儒的人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这会儿医院内的都是梅薇的人。
陆弈辰拈着手中的光碟,语气淡淡道:“要我把这份证据发给你祖父,还是你现在立即离开,自己选。”
谢儒摁着受伤的脖子,喘着粗气双目赤红地看陆弈辰。
“陆弈辰……我怎么觉得,你回国的首要目的比起言稚雪,更多是针对我?你想把我拉下马,是吧?”
陆弈辰挑眉,“前半句不对,后半句对了。毕竟这些年你也对我做了不少事,不回报倒是我不礼貌。”
夏雨雨在身后心道,这些年陆弈辰的案底果然是谢儒捣的鬼。
谢儒深吸一口气。
今日他败局已定,输得一塌糊涂。
谢儒目光幽幽地看着手术室与陆弈辰,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
“好,好好……”
谢儒咬牙切齿道:“你说到做到,堂堂正正地和我斗,不要闹到我祖父那儿去,都几岁的人了还告什么家长。”
陆弈辰嗤笑。
这就是谢儒口口声声说的“爱”,说什么对言稚雪付出甚多,说到底也抵不过手中的权利。
谢儒定定地看着陆弈辰,笑得扭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陆弈辰,权势本就比情爱重要,只有权势才能得到情爱。我若是没有手握大权,我怎么把言稚雪锁在身边?这不是你的想法吗?你当初也选择了权势,如今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陆弈辰轻轻摇头。
谢儒就像个疯子,只相信他所相信的。
陆弈辰道:“二姐,是时候送客了,麻烦帮我把人送下去。”
“好。”
下一刻,谢儒就见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抓住了他,将他从窗户……扔了下去。
“……?!”
夏雨雨也张大了嘴,吓得不敢吱声。
这里是三楼,摔下去死不了,但怎么也得重伤,说不定还会落下残疾。
“你们……!”
“陆弈辰你别太过分!得罪谢家有你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