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从怀里拿了几张银票给她,“既然要走就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张家主拿了银票不可置信的望着苏笙,她难道不是要来杀人灭口吗。
苏笙语气平静,同时也随意,“我没有必要杀你们。”
张家主听了后心里松了口气,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刚才苏笙出现的时候她本以为她今日会难逃一劫,谁知峰回路转,眼前的这个假苏笙居然没有打算杀她,张家主拿着银票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不禁疑惑,“你是谁,为什么要假冒苏笙?”
苏笙脸色依旧平静,“不该问的别问,以后我就是苏笙,苏笙就是我,以前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回来了。”苏笙脸色声音都一阵冷漠。
张氏想到昨晚的事情,心里一个哆嗦,连忙闭上了嘴,不该问的真的是不该问,不该看的也不该去看,不该知道的以后千万别再知道了,可是张主想到可怜的芷玉,她忍不住小声的开口,“芷玉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他的生活一直很苦……”
没等张氏说完,苏笙就插话,“我不会伤害他的。”苏笙说完一个飞身就不见了身影。
张家主望着眼前空荡荡的一片漆黑,刚才还在眼前的人,突然就不见了,张家主怔怔的愣了片刻,那个假苏笙一个转身就不见了身影,她想到昨晚看到那场真相后,她居然没有被发现,现在看来她应该不是没有被发现,而是这个假苏笙放过他了,张主庆幸,幸好被假苏笙放过了,不然她的下场早就和真苏笙一样的了。
张家主收了银票返回马车里,她刚进马车张氏就拉了她的胳膊,担忧的问她,“妻主你没事吧?,我担心你。”
张主摇摇头,安慰着张氏,“现在已经没事了,刚才让你担心了。”张氏朝外面的车夫喊道,“继续赶路。”
马蹄声在黑夜的街道上响起来了,马车向城门方向驶去。
张主昨晚起身去院子里的时候听到隔壁又传出像以前一样痛苦的低吟声,当时她摇摇头,苏笙又在虐待芷玉了,可是不一会儿她听到那低吟声停了下来,很快就听到苏家有开门声,有人走出去了,张家主奇怪,苏笙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出门,刚才她还在房间里痛快残忍的虐待芷玉,怎么突然就停了,她一般是虐待芷玉直到深夜的。
因为好奇,张家主出去看了,谁知看到有人抬着麻袋从苏家出来。
她偷偷跟了过去,看到有个人挖了坑把麻袋埋上才离去,等到人走后张主才出来把麻袋扒出来打开,再看到麻袋里装的是苏笙后,她吓得连忙撇下麻袋跑回家里,想了大半个夜才决定为了安全要离开住了几年的这里,当第二天她出门准备叫马车的时候又看到苏笙从苏家出来,她吓得魂都快散了,她知道这个苏笙是假的,真的苏笙已经死了……
苏笙回来的时候看见屋内的烛灯还亮着,她关了院门,推开房门见芷玉已经睡下,碗筷已经收拾好了,苏笙来到厨房打了热水,再提到房间里。
苏笙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然后穿了衣裳,来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她从怀里拿出药瓶,准备给芷玉上药,昨晚她看见芷玉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痕,青紫斑驳,淤青,上面到处是鞭痕,被蜡泪烫伤痕迹,还有那些欢爱的痕迹。
苏笙扫了一眼床上,突然,她看见床边放着几根蜡烛,她顿了一下,拿了一根蜡烛在手上看着。
苏笙想到昨晚她来到此处的时候,看见真的苏笙拿着蜡烛正往芷玉身上滴蜡泪,手还不停在芷玉身上掐捏着,芷玉双手双脚都被铁丝绑着,火红的蜡泪流在芷玉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异常明显,芷玉被烫着扭动着身体想逃避这种痛苦,可是换来的是真苏笙一记耳光,还有无数的辱骂声,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苏笙用了迷药让床上的两人昏过去,她解决了真的苏笙,回来给芷玉清洗身体时,看到芷玉身上到处是烫伤红肿,青紫斑驳,手脚手腕处是异常明显瘀痕,他脸色苍白虚弱。
昨晚苏笙给芷玉洗了身体,从柜子里好不容易找了件干净的衣裳给芷玉换上,她一直忙到了深夜才睡下。
现在芷玉的身体正在颤抖着,他想到以前苏笙对他做的事情,以为今日妻主对他很温柔很好,那么晚上一定会极其残忍的折磨他,这景象和以前太相像了。
芷玉按往常一样在床边放好了蜡烛和铁链铁丝等尽兴用的刑具,他将衣服脱光了,然后裸、露躺在被褥里面,好让妻主方便虐待他。
以前苏笙对芷玉有稍微的不满就会打他,晚上睡觉时看见芷玉穿了衣裳便经常辱骂他,让芷玉在她面前脱光衣服,让他在寒冷的冬天站在雪地里跪着,有时稍不满意便会撕烂他的衣裳,再残忍的折磨他。
后来苏笙命令芷玉晚上必须脱光了衣服等待她,还要在床边放好蜡烛铁链铁丝之类的东西,好等待她的玩弄。
芷玉害怕苏笙会撕烂他的衣裳,让他第二天没有上身的衣服穿,接着就又是一番不堪回忆的折磨,他很听话的按照苏笙说的去做,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苏笙生气,使他迎来一顿不堪回忆的折磨。
芷玉感觉到妻主走近了,感觉到妻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以为妻主会像以前那样直接折磨他,可是过了良久妻主都只是站在床边,并没有开始动手折磨他。
苏笙看到芷玉闭着眼睛,睫毛轻轻的一颤一颤的,分明是恐惧不安,苏笙也知道芷玉的身体在被褥中轻轻颤抖着,知道他内心的恐惧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