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玉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心里很失落,很担忧,不知道他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他听姐姐说过云曲将军,姐姐很敬佩她,姐姐还说等她打了胜仗回来,就带他离开苏家,离开这里,现在云曲将军打了胜仗回来,姐姐呢,姐姐在哪里,如果姐姐出现了,他会跟她说,他不要离开了,他就跟妻主一起生活。
苏笙不着声色的带着心不在焉的芷玉在集市上走着,她买了些常用的用品,然后带了芷玉进几间布庄,那些布庄老板老练的给苏笙介绍各种布料,苏笙大致的看了看布庄里面的布置,还有那些布料,然后带着芷玉离开。
苏笙带着芷玉去了几处地方,一路上芷玉都心不在焉,偶尔回神也是在听路人关于云曲将军的事情,希望能够听到关于姐姐的消息。
苏笙虽然同情他,但也无能为力,人已经死了,她能够代替苏笙,做为他的夫郎照顾他,但她没有办法令芷玉的姐姐子蓝死而复生,她能够做的就是好好待他。
回到家中后,苏笙放下了买来的物品,扶芷玉进了屋,拿出在集市买来的发簪给芷玉戴上,碎花形状,朴素中带着雅韵。
苏笙给芷玉带好发簪之后,芷玉还是心不在焉的,没有注意到苏笙给他戴上了发簪。
苏笙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轻轻的扶芷玉躺在床上,然后开始轻柔的吻上他的脸颊,细细的吻落在他脸上,带着湿热,暖昧,在他的额头,眉心,脸颊都落下细细的吻,然后在他的红唇上细细的辗转摩挲,顺着嘴角脖一路吻了下来。
当苏笙在芷玉脖颈处落下湿热的吻时,芷玉突然回了神。
苏笙感觉到芷玉身体僵硬了起来,他抬起头看见芷玉眼中的恐惧茫然,她无奈的停下动作,无论是声音神态都带着温柔和宠溺,“回神了,我给你戴上了发簪,你看喜不喜欢。”
芷玉原本的注意力被发簪吸引了过去,身体不再颤抖了,他伸手摸上发间,是他的妻主给他买的发簪,还亲自给他戴上了。
传说中有两情相悦的一男一女,他们不知道各自内心中是否喜欢另一人,那女子一次在宴会上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给男子戴上发簪,求亲,然后……
最终他们成为了一对眷侣,后来,传下来习俗,如果一个女子亲自给男子戴上发簪,那就说明那女子很爱男子,会永远照顾男子,发簪成了男女两情相悦,厮守终生的的标记。
芷玉想到苏笙买发簪的时候,他虽然有些心不在焉,但他们说的话他还是记得些。
“小姐真是疼爱夫郎,亲自带着小夫郎来买首饰。”
“自己的夫郎当然要用来疼爱。”苏笙自然的淡笑,眼底里满是柔情。
……
那些话芷玉是听到了的,那时苏笙的话还仿佛在他耳边,只是当时他的心思没有放在上面,现在芷玉摸上苏笙给他戴上的发簪,心里甜甜的,妻主的柔情温暖了他。
芷玉抬起头来看向苏笙,正对上苏笙满是柔情的视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在一起,我会照顾你。”
芷玉眼眶一热,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苏笙,身体贴上她的身体,想要感受更多她身上的温暖,很久都没有人说过要照顾他,要和他在一起,这两年来他受过的是永无止尽的疼痛折磨,心底里是无尽的思念,不得发泄,在绝望中的一丝期望被一次次的打碎,那日,姐姐说过要带他离开后,便没有再出现过,也不知是出事了,还是同样抛弃他了,现在他的妻主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会和他在一起,会照顾他,芷玉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感动温暖。
苏笙在芷玉脸上落下湿热的吻,细细的,温柔的吻,“我是你的妻主。”她的话不仅是在令芷玉安心,也是让她自己安心,毕竟她只是代替真的苏笙在照顾芷玉,她的芷玉还不知道她并不是苏笙,芷玉听到她的话后,心里真的又安心了许多,她是他的妻主,他是她的夫郎。
苏笙在芷玉红唇上辗转摩挲,没有深吻,舌头也没有伸进去,只是这样单纯的吻就让芷玉面色红润起来,气息变得不稳。
以前芷玉虽然和妻主经常行房,可是他并不知道真正的行房会是怎样的,他只知道身体会身疼痛,妻主和那些女人会用蜡烛在他身上滴蜡泪,会绑着他的手脚,掐捏他的身体,他的那处疼痛异常的时候他们会更加尽兴。
芷玉他不知道与人行房时腰间会发软,身体会酥软无力,心跳得很快,身体会轻得像在云端飘动……
芷玉他想,他大概是病了,不然身体怎么会出现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苏笙吻上芷玉白皙的脖颈,在上面落下一个个湿热的红、痕,“叫我妻主……”
“妻……妻主……”芷玉带着喘息的声音从他的红唇中传出来,动情的他声音诱惑异常。
芷玉的还在断断续续的叫着‘妻主’,苏笙心头一动,情动的扯开了芷玉的衣带,让他的衣襟敞露,手钻进她衣衫里面,手摸过他的身体,最后停留在他胸口最敏感的那处,捏住凸起的红豆,按捏着,煽情揉捏,吻沿着脖颈处一路向下。
芷玉衣衫凌乱的躺在床上,衣襟微微敞开,满头青丝垂下,落在枕间,苏笙双腿摩挲着芷玉的下身,让芷玉身体一阵轻颤,喘息声加重……
小夫郎
当苏笙手向下滑去,想握住他的那处时,她发现芷玉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禁受不住快感带来的刺激引起的轻颤,而是由于恐惧害怕引起的颤抖,他眼中的迷离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茫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