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姐姐回去教你勾花样,走吧。”
富察氏站在原地,眼看着高氏和吴那拉亲密无间的远去,眼睛红得都快滴出血了.
富察氏反击(上)
富察氏反击(上)
簪子细长的尖端挑起一抹暗红色的粉末,放在胭脂盒中调匀,勾勒出如鲜血般艳丽的色彩。吴那拉静坐在梳妆台前,这妆台是弘历前两天送给她的,极品的红木。她跟弘历说她喜欢红色,弘历便将这屋子里到处都摆满了红色,最鲜豔的红。
红色好啊,很好很好,象征复仇的颜色.
吴那拉将胭脂涂在唇上,而后又拿起了妆台上另一个奇怪的小瓶,将里面带着诡异香味的液体涂抹于颈项、脸颊、胸前.
吴那拉站起身来,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这一笑真正是危险又魅惑。
弘历,放心,这些都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东西.
石钟乳,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脂,凑齐这五种石头可是废了她好一番功夫呢。这的经过淬炼的五石散,顶多事后会让你精元亏损、焦躁烦闷、身体疲惫罢了,一点助兴的小道具而已。想让你变得荒淫无度,又怎么能少了这种会让人丧失理智的‘道具’呢。
吴那拉知道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浓眉大眼不符合古代人的审美观跟,跟高氏那种人间绝色没法比。但弘历说得也的确没错,她有个好身子,用现代话讲就是拥有魔鬼般的身材。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够放得开、够不要脸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把这样的优点,继续发扬光大呢?
今天,可是初一啊,桃红是不是又该去发月钱了.
夜色朦胧,宝亲王府正是万籁俱静。富察氏小院里的心腹丫鬟桃红,每月的这一天都会去账房给杂役分派月钱,此刻刚做完,正打算回富察氏处复命。途经花园,走得好好的,就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唏唏簌簌的。
桃红是吓了一跳,女孩子家家胆子小。这大晚上的,花园里又没有人,忽然传出阵怪声,多吓人啊。桃红再侧耳聆听,又仿佛有人在对话似乎是从那边假山后头传出来的遂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往那假山处走去,想查探一二.
“大宝贝儿再夹紧点”
“爷,你好坏啊真讨厌”
“爷坏,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爷,不要停下嘛”
“该死的,你可真磨人!”
“嫌我磨人,那爷就别理我了去找你的福晋好了,省得她知道了,又要罚我了”
“哎呦,大宝贝儿,瞧这委屈劲儿的。她敢罚你,爷帮你撑腰,看谁敢动你。”
“爷,你对我真好,雅儿好爱好爱你啊嗯啊,爷,你太厉害了,雅儿快不行了爷,快点,给我,快点”
淫声浪语,女子的娇吟,男子的低吼,夹杂在一起,乱七八糟。桃红一下咬紧了嘴唇,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这是王爷在说话啊,还有一个是那拉侧福晋?大约是她了,声音像啊。这两个人,喘气和叫声这个大呀,还有那种‘啧啧’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正在做什么事儿根本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桃红吓得手脚直哆嗦,慌忙几步向后退,心头忐忑不安的跑开了。
桃红明白自己这是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情了。那拉侧福晋这也太,太那啥了吧?大晚上,花园里,人来人往的她就敢这王府里,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女人呢。
“是真的?”富察氏的脸色黑得就跟锅底似的。
“奴婢万不敢说这样的谎话啊。”桃红跪地磕头,她自己也害怕得紧呢。
“好了,你下去吧。记住把嘴闭紧了,这样的事情,万万不能说出去。如果叫人知道了,你也不用再活着了。”富察氏严肃的告诫道。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桃红不住的磕头表忠心。
富察氏点点头,桃红退出房门。有待桃红走远了,富察氏方才露出了狰狞的面目,狠狠的一拍桌子,连手心都拍红了。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富察氏似乎只能想出这两个辞汇来形容这整件事情,她早就说,这个那拉氏是个祸害!竟然都能在那人来人往的花园里媾合。为了迷惑王爷,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简直下贱到了极点!
富察氏都气哭了,爷竟然还说,如果她敢罚那拉氏,就要教训她!弘历,他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且不说富察氏心中是如何的煎熬,今儿是初一,弘历应当是歇在嫡福晋房里的。当弘历和吴那拉在花园里野合完毕,已经都快戌时了。弘历去了富察氏的小院,一进门就看到富察氏坐在灯下哭。
一般情况下弘历见到这样的景象,都会温言软语的哄着,弘历对女人从来是非常有耐心的。但是今天弘历有点心烦,明儿还要上朝,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好像格外的累,浑身都提不起劲儿.
“怎么了?”尽管心里头烦,但弘历还是耐着性子的问了一句。
富察氏抬头,见到弘历那一脸恹恹的表情,心中更加是愁苦悲哀。刚刚才精力十足的跟人在花园里鬼混过,怎么?到她这里就这么不耐烦吗?她就让他这么累吗?
富察氏其实想太多了,弘历这回是真的累了。被吴那拉下了药,是腰发酸、头发胀、胸口发闷、焦躁不安,只想倒头睡觉。见富察氏也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用那种极其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弘历心里头更烦了这福晋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这样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