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水珠让蹙起了眉头。
昔寒擦头发的手一轻,毛巾被温迪抽了出去,
“欸——?”
“别动。”温迪将毛巾放在一边,瞥了眼不知所措的昔寒,
暖风在温迪的掌中盘桓,他拿起一旁木梳,
当梳子与头皮触碰的酥麻感一瞬间沿着脊椎滑下的时候,昔寒终于意识到,温迪是在给自己吹头发。
距离很近,
很近,
真的很近,
他就坐在她的身后,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女孩的头发上,呼吸随着风声一同起伏,
一下一下,认真又专注地,
花香逐渐浓郁,
暖风与潮气的氛围下,昔寒坐不住几秒就想站起来,
肩头一沉,她被他按下,紧接着话语就在耳边响起,
不是贴着耳朵,可那样的距离下,足够让人听的心里发痒,
“昔寒小姐自己能弄干头发吗?”他声音慵懒自然,又带着点坏,
可听起来就是单纯地、不掺杂念地,只是想帮她弄干头发。
明明表白的人是他,现在突破安全距离的也是他,
可现在这倒显得昔寒心里有鬼,
她顿了顿,温迪说得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璃月不像蒙徳,有暖风设备,
她之前没钱住客栈于是忽略了这一点,
不然她也不会洗头。
现在人家有神之眼,又在帮助她,
昔寒自我反省,不该将温迪这个有爱心的少年往不怀好意的地方想,
适应了一会后,昔寒开始和温迪聊起来等会该怎么睡觉的问题,
温迪的手一下下穿过昔寒的发丝,暖风不停,他看着女孩的脸颊,“这没什么为难的。”
紧贴的后背
热风顺着发丝流窜到脖颈,一瞬间,带起一阵酥麻,
昔寒喉咙有点痒,她想倒一杯水来喝上一口,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反倒动弹不得,
温迪的指腹在她的头上来回反复地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