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斜瞥了他一眼,满脸的不相信,“你抱都不抱他,还说疼,她长大了肯定不认你。”
苏郁安一听慌了,“我我没有不疼她,你欺负我,在宝宝面前说我坏话我很疼宝宝的”
“你只疼儿子,整日抱着儿子。”流风暂时忽视他脸上的委屈。
“我没有。”苏郁安红了眼眶。
“那你抱不抱她。”
苏郁安看看流风手上的女儿,又看看自己手上的儿子,犹豫,做不出决定,流风淡淡道:“你果然还是很疼儿子,不疼女儿。”
“你”苏郁安委屈,咬着红唇,“我抱女儿”末了又加上一句,“你不许欺负儿子,他以后还要嫁人的,如果嫁不出去怎么办?”
流风无奈,苏郁安一见她这样就气恼,“你是他的娘亲,就算嫁不出去你也是不能娶他的。”苏郁安不吃外人的醋,却吃起了宝宝的醋,因为流风对宝宝太好了,令苏郁安吃味。
流风脸都黑了,看来对他还是没好好‘疼爱’够,晚上再继续疼爱他。
苏郁安小心的看流风脸色,声音如蚊呐,“我不能同时抱着儿子和女儿吗?”
“不能。”流风冷眼,看着他怀里的女儿在扯他的衣襟,胸、口白嫩的已经露出来了点,女儿伸手去摸,她恨不得赶紧把女儿抱在手里,那里她都还没摸够,其实她也想同时抱着儿子和女儿的。
这小两口,都在吃着醋。
宝宝心里不平道:“我也在吃醋。”
只是无法说出来,一想说话,便成了哭。
女皇想见苏郁安,流风带他进了一次宫,那日,苏郁安见到同他一样已是两孩子爹爹的凤后,那个看起来高贵端庄又清幽淡雅的男子,苏郁安心里吃了点小醋,一看自己,就算穿着锦袍羽缎也没有那气质,心头难受,一出宫就拉着流风回了王府,一路拉到床上,腿紧紧缠在她腰上,“以后只许你调戏我,不许调戏别的男子。”就算是以前的也不行,就算知道流风不会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也要说,说出来心头才好受。
流风不懂他又别扭个什么劲,但见今日的苏郁安风情万种,主动勾引,也不与他再多废话,直接去好好疼爱了他
悠容嫁了人,以皇子身份风风光光的出嫁,他在王府那些日子里整日忧郁,是因为心里有了人,而那时以为自己终究会成为风流王爷的侧夫或者是小侍,更或者只是养在风流王府,连暖床都算不上的男子,所以伤心难受,面上总是带着忧愁,他与那人两情相悦,却因为身份而不能在一起。
流风虽然很少去见悠容,但他不会真救了人就将人丢在王府里不理不顾的,她对悠容的事情还是上了不少心,注意到了他的不同,去见了那喜欢他的女子,那女子也陈承诺了悠容一生一世的独宠,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了,王府里接二连三的有喜事传出,悠容也对流风放下不少戒心。
流风看着曾经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男子有了归宿,心里也安心了,这下可以没有顾虑的离开了。
流风准备带着苏郁安去封地,女皇也同意了,临走时,他带苏郁安回了苏家,两老见着小孙子小孙女都很高兴,拉着苏郁安和两宝宝说东说西,嘱咐。
苏父同苏郁安一样红了眼眶,抱在一起痛哭,苏母与流风在一旁说了会儿话,临走时,苏母将安安托付给流风,要她好好照料。
看着马车远去,苏郁安忍不住又哭了,流风只能耐心安慰,去封地生活也好,若是安安想家了,隔几年带他回来游玩一次,若是他真适应不了那里,再回来住也行,暂时要先离开。
这边苏父扑在苏母怀里也哭得是那个伤心,苏母安慰道:“过几年安儿就会回来,不用担心。”
“你怎么知道?”苏父泪眼涟涟。
“像王爷那样疼安安的人,怎么舍得安儿恋家思苦。”苏母一副胸有成竹,年轻人,再怎么闹腾,经历也还是少了,她想起前些日子流风单独过来问的话,心里赞同流风先带苏郁安离开那曾经污秽不堪的王府,原来,他的安儿心里早已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知道怎么把握住自己的幸福了。
苏郁安和流风坐在马车上,看着渐渐远去的阳洛城,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只静静的靠在流风怀里,他终于离开那满是痛苦甜蜜的王府了。
苏郁安的哥哥苏郁宁原本也有青梅竹马的娃娃亲,但那年苏郁宁被风流王爷看上,强抢去了王府,失了清白,有了身孕,那青梅竹马找去了王府,结果被风流王爷害死,苏郁宁知道后从此心神不宁,终日忧郁哀伤,最后和还为出生的宝宝离去了,就埋葬在他所住的院子里,那院子一片竹林,幽幽翠翠。
锦流水再没去过那院子,也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搅,只在每年清明打扫一次。
苏郁安看着不断离去的景物有些恍惚,喃喃道:“不知道谢姐姐怎么样了?”
流风脸一僵,继而一脸的吃醋,“怎么,还没忘记你的青梅竹马,你别忘了我们连宝宝都有了,你可不能抛弃妻主和儿女。”
苏郁安慌乱的摇摇头,眼里泛起了些泪水,“不是我我喜欢妻主的,很喜欢妻主”苏郁安慌乱过后,见流风面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气恼的瞪了她一眼,他刚才只不过是想到了对哥哥深情的青梅竹马。
流风高兴的拥着他,“谢明佚早已娶了四五十名夫妾,现在指不定正左拥右抱,好不快活,你跟着为妻,为妻只拥你一人,只抱你一人,”她手灵巧的拂过他依旧敏、感的身体,满意的感受到他的轻颤,最后拂了一下他的私、处,“你什么时候想要为妻了,为妻都给你,让你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