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有话要问嗯……”原白急忙想要阻止,却被顶得呜咽呻吟一声,有些羞恼。
郑旭然笑着道:宝贝,我们现在是不是更应该做点认真得事情“郑旭然把自己拔出了点,再重重撞了回去,原白竭力仰起头昂,露出白皙的脖颈,哼哼唧唧的不满都被撞成细碎,更像是哭泣的呻吟。
重重摩挲着身下柔嫩白皙的身体,郑旭然发现这身体他怎么也要不够似的,袭来的极致快感几乎要让他完全丧失了神志,疯狂的侵占。
……
原白再次穿戴好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这做一次几乎是过了一天一夜,让他尴尬羞耻得不行,懊恼的想都做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晕过去,还晕如此之久。最后他决定把责任都推到郑旭然头上,禽兽,下次做一定会是五天后的事情了,你就等着禁欲吧!
在书房去了一趟发现没人,现在应该已经下班了,会去哪里了?以前下班大多都会直接回家。
原白翻了几下初级法语的书籍,窘迫到现在他还像个乡下佬学初级法语,郑念都熟练得像国语了,不过总比之前还在法语入门阶段好得多。
出来时看到郑旭然和个女人在一起,那女人正式在酒吧包厢里找向他示威的女人,原白没有靠近,但也看到那女人正擦拭着眼泪。
哭哭啼啼的真麻烦,还是男人好,原白不由想到郑旭然的男性魅力,像他那样才是真男人,拉上衣袖看着自己水嫩白皙的手臂上被吻得掐得到处都是的红痕,不满的戳了戳,什么时候他也能像牲口那样就好了。自己快十五了,还有很大长高长大的空间,不急,不急!
郑旭然过来时就见原白挑剔的盯着手臂上的吻痕,有些好笑,“你十五岁时会举行生日宴会,到时你要作为我的儿子、郑家唯一的继承人出席。”
原白怔了一下,稍犹豫后决定忽略这句话,略带淡淡嘲讽似笑非笑的看向他,“你对那个女人始乱终弃了?”
郑旭然一顿,努力想他对谁始乱终弃了,最后想通是刚才找他的女人,不由抽了抽眉,立即辩驳,“我跟她没关系。”
原白往女人那里瞥了一眼,眼神更加嘲讽,“那样子像是没关系的么!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
“……原白”,郑旭然也看了那正做状擦拭眼泪的女人,女人掩饰眼里的嫉妒憎恶,看到郑旭然朝她看来,微微一笑以对。郑旭然懊恼的回头,现在发现比起哭哭啼啼撒娇的女人还是纪嘉然那种彪悍女人顺眼得多,至少不会勾引他家小孩,也不会在他面前哭诉衷肠。况且,他跟那女人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弄不清情况的来找他,郑旭然认真道:“我跟她真的没关系,那姓肖的小子对她做了什么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叫肖哲乐。”强调的语气。
“……不用记得那么清楚。”
“你让她离开。”原白决定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对于他身边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郑旭然都会抱有敌意,总是强调告诉他像他那样才是真男人,才是最适合他的。
“你不喜欢她?”
“……”岂止是不喜欢,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谁会喜欢别人看你的眼神像看小三b的眼神!好像他抢了她男人似的。
“原白,”郑旭然这下倒有点高兴了,他还怕原白看上那个没什么内涵的女人,现在看样子原白是讨厌她的,怎能令他不欣喜。
“为什么不喜欢?”郑旭然真快到更年期了,想要从原白嘴里听到满意的话。
原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上完别人还想来找他,想得美,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她不离开,我就走。”
郑旭然摸了摸下巴,低笑出声,“吃醋了?”
原白见不得他一脸痴痴的笑容,放下手里的书去揉那张‘老脸’,“很抱歉,我没有!”
郑旭然直接拿来他细嫩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要不要回房?”
原白面上一热,羞恼道:“你正经点,别给我丢人!”
“……”
打发走女人,原白才满意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才问正经事,“你还记得我妈妈么?”
正痴痴惬意笑着的郑旭然听到这话背后一凉,略微尴尬,他要怎么回答?如果按事实说完全没印象,原白可能会觉得他狠心无情花心;如果说还记得,小孩又可能不高兴了,至于吃醋,都睡了那么多次,总会吃点醋吧……
不管怎样,他和原白之间隔了一个女人都不是好事,郑旭然决定忽悠,“宝贝……”
原白嘴角微微抽搐“算了,看你的样子就不记得。我想去祭拜她,之前是因为不知道,现在记起来了,想去看一看,你要不要去?”
郑旭然很想说一座坟墓有什么好看的,看小孩期待的样子他只得说道:“我送你去。”即使是母亲也是女人啊,那个女人在原白心里居然如此重要,即使是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对原白而言也比他这个爸爸要重要得多,他心里怎能好受。
“你别不高兴,没有她哪里来的我。”原白不满郑旭然哀怨的表情。
“……”应该是没有我哪里来的你!郑旭然心里不甘的想,但他也知道十几年来他都没做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即使原白对他没有父子之情,他再不甘心,也只得认了。
原白之前自顾不暇,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去祭拜她,还是作为郑旭然的儿子去的,她该走得安心了吧,原白道:“宴会后再去。”
宴会,养成
“原白,我喜欢你!”肖哲乐深情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