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守娆争瞪大双眸,被他的举动吓得都清醒过来了,只能愣然地望着眼前人——娆罗緁湿漉漉的手正揉弄着他那、那里!
「怎么了?」娆罗緁看着那被吓倒的亲卫,很高兴在他脸上发现这号表情,毕竟这对他而言是太新鲜了。他情不自禁地轻吻着争的脸颊,觉得刚经历高潮的争、被吓到的争真的太可爱了。「公平点吧……现在该到你的主子舒服了。」
守娆争扭动身体,闪躲那揉弄得越加深入的手,却不知此举令娆罗緁更难忍耐!
他大大分开他的双腿,用岩石般硬邦邦的欲望粗鲁磨擦他的大腿内侧,暗示接续的缠绵。
「我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的淫秽。「下次吧,下次我们玩玩镜子。」
争刚释放的白液残留在他的小腹上,有好几滴流下腰侧弄脏了床单。很久没有宣泄吧,量多又浓稠。他知道这颜色青嫩的阳具从未试过插入女人体内,种子也从未射洒在阴道之中。
「不、那不行……」争的眼睛鲜少地盈满恐惧,双腿却被逼大张,承受他猛浪的欲望……
那的确是他的争,那总是高傲禁欲的护卫现下却被他逼得一直想蜷缩起身子、想夹起大腿,对他显露出鲜明的恐惧、只对他一人。他发现惊慌失惜的表情也很适合这个总处变不惊的护卫。
接下来真想看他哭的样子。「你没说过要……等等、那太大了,不行的!」
「行的。」
他能承受的也就这么多了,不管润滑跟爱抚得够不够,娆罗緁用双手分开他不住乱动的臀瓣,掰开后穴,将粗大的阳物狠狠捅了进去!
「嗯——」守娆争想叫喊出声,却死死咬住牙关,超乎想像的庞然大物硬要侵入他体内。
虽然之前目睹娆罗緁与少年交媾画面已让他大抵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但那还是太大太粗了!根本不是正常的交媾!他像要被撕裂两半般发出了哀鸣,脚跟向上蹭,在床铺上压出两条直痕。
娆罗緁为了不令他咬伤自己而覆上他的唇,「你有听懂什么叫这世上只有我能伤你吗?」
一半阳物捅进他的体内,娆罗緁抽出来,再摆腰深深贯穿,执意地顶到最深处!
「呀嗯——!」
守娆争全身冒出冷汗,只能像快断气一样猛喘,那异物却越加用力与快速地折腾他。
他想,如果自己手上有任何利器,一定毫不犹豫的杀了娆罗緁!
举手投足都优雅无比的娆罗緁此刻如同原始野兽,在每次插入时残酷地贯穿到底,然后完全抽出,又整根没入。守娆争只听到二人臀部相击的声响,清脆响亮,令人羞愤欲死。娆罗緁偏偏嫌羞辱他不够,在撞入最深处后,不止将他的大腿分到最开,还稍稍抬高他的臀部,然后直勾勾地……直视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眼神热灼得仿佛不知道这是他的阳物、他的后穴般。
他受不了地扭动挣扎、夹紧大腿,一夹,穴道便被牵动般涌上一阵又快又急的强力收缩……他听到娆罗緁的低吟,知道自己坏事了。
蓦地,娆罗緁伸出两指一掐他的下巴,逼他仰颈张嘴,然后舌头伸进来了,模仿着阳物抽插的节奏磨擦他的舌面、腔壁,进进出出,唾液流下他的脖子,「嗯……嗯嗯……」
他想撇开头,娆罗緁竟选在这时候沉降了身体,阳具深到让他觉得恐怖,「啊——」
他控制不了地惨叫,男人边热情舔舐他合不上的嘴巴,边开始了密密的抽插。
不再整根抽出再完全没入,而是离开一下都不愿意般深埋在他体内,只拉离一些些又用力顶进、顶进,细密而快速,一直在加快频率……
「不要……嗄、嗄……呀啊——」
空气中尽是两人交媾的腥臊气味,守娆争在接连的浪潮中迷失了。
每每在他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又被扯回现实,这是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
在最后一次的激爱之中,娆罗緁的热情尽泄,这才轻抚着他湿透的银发,任他累坏痛昏过去。
天亮了,桌上的光火摇曳,像快断气似的吐着残存焰火,天色显露出鱼肚白。
守娆争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身边已经没了人,只有一床薄被盖在他身上。
他浑身颤抖地慢慢坐起来,腰腹的酸痛大到难以忍受.薄被下滑到腿上,他也不敢仔细检视自己的身体……吻痕跟瘀青太多了、也太清晰了。
然后,他竟看到一套新衣服搁在床尾,那是冬季宫服。他换过衣服,四处扫视,找到要找的东西后便忍痛将它捡起。
此时,门上出现影子。娆罗緁推门踏进,手上捧了碗粥,说道,「早饭。」
想不到经过昨晚的激狂后,争还有办法大清早就起床着衣。
娆罗緁纡尊降贵地服侍他,他将早饭放在桌上,接近一言不发的守娆争,还以为他是太累了所以才毫无接续反应动作,「怎么?要我喂你吗?」
守娆争还是没开口,但他的手却有了动作。他硬扯下脖子上的黑曜石,将石子丢到男人脸上!
娆罗緁一个闪神,黑曜石如泪滴般跌下地。
他早该想到的,他的护卫性子是这样的倔呀……他不怒反笑,争有这样的精神最好,他本还担心他会想不开而伤害自己。「似乎你比看上去还要愤怒。」
他无畏无惧地持续靠近,抚摸争微湿的长发,无限爱怜地以指梳整。他知道昨晚的事一定吓坏他了,但争的脸垂得低低的、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守娆争没开口对他说半句话,执起收在袖内的匕首就向他刺去,狠狠瞄准他的心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