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想缩成墙角的一朵蘑菇。
霁淮道:“他吃了小龙虾烤串。”
江子衿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
霁淮没说话,顾李成宿舍那一地残骸反正三个人都不会收拾。
受伤了的余惊年默默地盯着江子衿。
江子衿瞪视着霁淮,你今天怎么回事?平时宁说两个字不说一个字的人,今天话这么多。
我之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个浓眉大眼的还能干出告状这种事呢?
江子衿扒开余惊年的手,虚弱地看向余惊年:“你听我解释。”
半刻钟后。
“所以你吃了一顿美味的小龙虾?”
“是。”
心虚。
“然后还吃了一顿美味的烧烤和麻辣烫?”
“是。”
心虚加倍。
“最后,我和白白干了一下午的卫生,现在滴米未进,想吃个盖浇饭都吃不到,饿得跟条狗似的,当然,霁哥我不是骂你是狗。然后你吃大餐居然一点不给我们留?”
江子衿笑:“我这不是以为你们在外面吃大餐吗?”
心虚乘以n次方。
余惊年愤怒地一指:“那霁哥呢,你也没给霁哥留,亏我没出门都还记得给你带大餐,还有霁哥天天给你带饭,连口汤都没有?”
江子衿这要解释了:“我以为他跟那女生出去吃呢。”
正享受挺直腰板的余惊年猛地刹住了车:“女生。”
江子衿点点头,示意余惊年问霁淮。
余惊年看了看霁淮,然后又回头看江子衿,义正言辞:“不,我不八卦。”
江子衿:胡扯呢你。
最后的结果。
江子衿灰头土脸地被赶出了门。
余惊年如此说:虽然江哥你有理有据,但鉴于本法官快饿昏过去,不讲道理,一想到你吃了小龙虾我就想咬你。
江子衿:……。
罪魁祸首霁淮甚至还很有耐心地整了整袖子,问:“现在还早,你可以去找顾李成打游戏。”
江子衿:……。
他怎么感觉霁淮这时候这么坏呢。
江子衿看了霁淮一眼,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江子衿对霁淮说:“你今天中午就没吃,等会儿,我找人问问看有没有谁带吃的了。”
霁淮:“不用。”
江子衿:“你真不用?你不饿啊?对了,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你今天怎么去教打靶了,周教官强迫你的?你这半天假期就没了。”
霁淮摇摇头。
见他不说,江子衿也只好耸耸肩。
“不过那个查寝怎么就转到我们俩来了?我们俩不是最后一个吗?”江子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