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他欺负不了我的,别担心。”
她话刚说完,就见身侧的车帘被人撩开,抬眼看去正是楚禾。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皇兄离开的时候情绪不太好。”
“他情绪不好,莫非我情绪就好了,滚开,别来问我。”
楚禾被她劈头盖脸骂一通也是迷茫,又不好当那么多人的面跟她争吵,只得咽下这口不平。
容溪还是第一次见容袖这样骂人,一时间也是傻眼。
此番赶路太过长久,离京都越远,路就越不好走,一队人马日夜兼程,赶了接近二十天才到西南一带
容溪体制不如容袖,实在受不得这一路的颠簸,路上都昏昏欲睡的,没有精神,容袖不免担心她的身体,有些后悔带她前来。
她撩开车帘,见天已然黑透:“我们到哪里了,溪儿身体不适,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安置吧。”
楚禾往车厢里看了一眼,并没看到什么:“就快进入夜郎了,我去前方看看可有驿站。”
容袖点头应下,回身看着容溪,她脸色不佳,睡梦中也是紧蹙双眉,可见并不好受。
约莫半个时辰后,马车方才停止行驶,容袖忙去唤容溪。
“溪儿,溪儿,醒醒。”容溪哼哼两声,似有些不耐烦,蒙头继续在榻上沉睡。
容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滚烫不已,已然是发了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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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见二人迟迟不下车,觉得不对便自行撩开车帘查看。
“怎么了。”他疑惑问道。
“溪儿发热了,得尽快看大夫。”她说着便将容溪从榻上扶起,费力地撑着她出了车厢。
“我来吧。”楚禾看容袖扶着吃力,便伸手去接应,容袖也担心会耽误,就没说什么。
楚禾将容溪打横抱起往驿站里走去,她很清瘦抱着根本没多大分量。
幸好出门前,晋离有提醒她带着傅大夫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这刚到目的地就派上用场了。
容袖也来不及收拾自身,一直陪在容溪身边。
“傅大夫,溪儿怎么样。”
傅大夫收回手,抬眸看着容袖:“郡主她只是过于疲惫,加上路上颠簸,身体吃不消才会发热,等下老夫亲自去煎些药给郡主服下,她很快就可以恢复的。”
容袖心下一松,好在没什么大碍:“辛苦傅大夫了。”
傅大夫低下头:“公主言重了。”
连着二十多天赶路,莫说容溪,她自己也有些支撑不住,为了尽快过来,他们路上没怎么休息,只有晚间会找驿站安歇,大家都很疲惫。
眼下容溪病重,身边又没带侍女服侍,只能容袖亲力亲为,在她身边照顾着。
傅大夫很快熬了药送来,容袖亲自喂容溪把药喝完,又在她身边守了许久,见她退热,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她活动了几下手脚,酸痛不已,叫人打来了热水,洗去一身汗渍,收拾干净后才拖着困倦的身子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