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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1页)

你和我本质上或许是同样的,不甘平凡。

请原谅我,话题扯得有些远,说回我们的讨论。

在语言理论与符号论中,我们除了考虑有形的实体外,事实上,还需要考虑[无形],或者说,这些无形的实体在被归类为不存在的范畴之外,被赋予了派生的需求。

或许这里便是与上一封信中亚里士多德的理论所不同的地方,语言能够构成真实或虚假的陈述,但在亚里士多德的意义模型中,语言表达是心理状态和思维的符号。但这样一来,意义和思维的概念之间没有明确的区分。

但斯多葛学派做出了明确的区分:意义层次和理性表达,前者可以定义为智力活动或是思维,而后者便是人类特有的实体,可以用言语表达。

或者简单来说,亚里士多德认为[话语](lekton)本质是心理实体,存在于说话者的思想层面,而斯多葛学派则认为[话语]直接存在于语言层面。如果现在将[话语]定义为与理性表达相一致的东西,那么显然重点便从先前与声音之间的关系转移到了与思维活动之间的关系。

但就像之前所提到的,[无形]的实体被赋予了派生的需求。[话语]作为无形实体,并不能与某种形式的物质分离,而这种物质在某种程度上支持它们并允许它们被表达——比如说思维活动,又比如说声音。

重要的言语涵义涉及到思维活动,但又需要具有客观表达的声音来明确其对象,在这个逻辑之下,双方言语的意义和思维活动的客观内容便复杂而巧妙地被视为同一事物。

相信上述内容,我们已经能够看出,斯多葛学派的逻辑框架与亚里士多德的完全不同,它引入了命题逻辑,他们将注意力从事件的实质(即本体论上)转移到了语言表达中的命题。

即,纯粹的逻辑性。在剥夺了所有外界附加在自身上的所有[额外]影响与因素,不去思考所谓常识带来的真实与虚假,只单单专注于逻辑本身。

阿不思,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够回应你上一封信中对于自身所承受负担的挣扎与犹豫。

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你的盖勒特

斯多葛学派

亲爱的盖勒特:

在阅读上封书信后,不得不说,你用一种极为巧妙的方式来化解一个人心中的犹豫与疑虑,仅仅纠结于“是否去达成”之上或许永远无法得到答案,“如何达成”的解决方式才该是我思考的重点。

心性会被不断消磨的,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所拥有的机会也会逐渐变少。

即便是像你我这样的人,有时也会为无法抵抗的[时间]而心生忧虑。

i自从今年从霍格沃茨毕业后,我原本的规划便被各种[不幸]被打断——相信你已经从你的姑婆那里听说了——当然,我并非是逃避责任的人,但我同样不愿将自身局限禁锢于二选一的现实,就像你白天所说的,我相信我能够找出其他办法。

更为自由的办法。

或许,我们可以带上安娜?就像你说的,我的朋友,我们对自己的实力皆有绝对的自信,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若是极度危险的旅途,想必我们也可以等到阿不福思毕业的那一天,你我两人便可单独前往。

盖勒特,或许你恐怕无法想象我的心情。

血液在沸腾,不断催促着我立刻出发,即便是幻想一二,我似乎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投入属于你我二人的冒险旅途之中。

……

让我稍微冷静下头脑吧,继续回归我们的话题。

是的,不谦虚地说,我对斯多葛学派确实有少许的了解,人类拥有推理和符号的概念,而人与动物的其中一个区别就在于其内在言辞以及能够组合概念并从一个转移到另一个的能力。

符号的存在与人类思维的本质密切相关。

实际上,历史形而上学依赖于一个概念,即真实是由一系列相互关联的事件构成的,它们之间存在因果关系。

我们不禁发出疑问,真的是这样吗?而且又是如何确定这种[因果关系]是真正成立的,而不是经过人类自身的猜测或是推断得出的结论,或者说,推理符号怎么可能既是分析的,同时又能提供新的认识?

这里不得不提到公元前一世纪的另一位哲学家,菲洛德莫(filodeo),他重新提出了符号的两种类型,即直接和普通符号;但将其与另一种对立关系相提并论,即记忆性符号和指示性符号之间的对立。

记忆性符号主要是由于经验关联而形成的,它们与常见的事物有关联,例如烟和火的关系。而指示性符号则指示了从未显现过的事物,例如虽然我们无法用肉眼真正地看到毛孔,但汗水的产生,实际上是一个符号,指示了皮肤毛孔的存在。

而直接符号是帮助我们发现那些黯淡事物的符号,实际上,他建议我们将事物区分为“显而易见”和“黯淡”,然后进一步将后者分为3个类别。

首先,[显而易见的事物],是那些能够直接地进入我们的认知的事物,比如亲眼所看到的、所听到的。其次,是[绝对黯淡的事物],即它们的性质使得我们无法理解,例如,星星是偶数还是奇数。

伊壁鸠鲁

亲爱的阿尔:

那么我就直接肆无忌惮地称呼你为“阿尔”了,既然上封信中我似乎看不出任何拒绝的迹象,或许你也更愿意喊我“盖尔”?希望这不是我——用你的话来说——“并非是坏事的过于自信”的性格而造就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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