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则两大一下,就挨堂屋里和谐的看这看着的书。
第二天一早,李馨月和唐建国他们出门的时候,收上多夸了只篮子,这个是为了掩饰从空间拿出东西的道具,她总不能整天大鱼大肉的拎着给人看吧,那也太奢侈了。
这篮子,她打算等下班后趁人不注意再往里面放东西,这样就能跟唐建国解释得过去了,而且还能拿来装她和唐建国的饭盒,一举多得。
中午,李馨月他们去食堂吃午饭的时候,又碰到了黄芳和张凤对上了。
只见黄芳指着张凤道,“哦,我说张凤啊,你昨天晚上是去勾搭谁男人了呀?怎么被打得跟熊猫似的呀?”
李馨月看了看,呀,还真是两个熊猫眼啊,黑黑的挂在张凤脸上,由于她比较白,所以特别的明显。
那张凤也不回答,只是委委屈屈的在那哭,哭了没一会儿,王大友就来了,这王大友的脸上,多出了好几道抓痕。
张凤一见到王大友,立刻扑向王大友道,“王大哥,呜……你看黄芳姐,她所我是勾搭男人被人给打的,怎么能这么说我呀,我还活不活了,昨天晚上你可是在场的呀。”
王大友闻言后,严肃的对黄芳道,“小凤行为检点得很,昨天她那是被两个售货员打的,她们的态度很恶劣,还动手打人,你看看我这脸,就是他们给挠的,黄芳,你不关心关心同事就算了,还造谣生事。”
黄芳听了后,伸手就想去查看王大友的“伤情”,并且很关心的问道,“大友,你没事吧?要不咱去卫生所看看吧。”
“行了行了,一会我带张凤去卫生所的时候会看的。”王大友不耐烦的挥开黄芳伸过来的手道。
得到这个答复,黄芳哭着就跑了出去。
张凤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只是当她看到李馨月的时候,眼神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只见她走到李馨月面前道,“你是故意的吧?我们到了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卖鸡的,你还让我们去问供销社的营业员,你就是想看我们被打是吧?”
李馨月很惊讶的道,“啊?我真是在那买的啊,难道他又挑走了吗?呃,我真不知道那营业员会打人啊,我就想那人在供销社前面摆了蛮久了,如果他不在那,供销社的营业员应该看到他后来去哪了的,可能是她们没注意到那个卖鸡的人吧。”
看到李馨月的样子,张凤又有些吃不准了,“真的是这样吗?”
“我骗你做什么?你昨天没看到我拿这的鸡了吗?难不成我变出一只来啊?”
王大友也劝道,“小凤,我看馨月那不可能是假的,不然她怎么来的鸡啊,走吧,我带你去卫生所,嘶,话说那两个售货员也太狠了,以后找几个人去教训教训他们。”
等他们走了之后,唐建国才对李馨月道,“下次别再玩了,整他们一次就行了,整多几次就该被察觉了,到时候会很麻烦的。”
当晚,李馨月的小篮子没能用上,由于今天财务室工作突然很繁忙,所以她和吴大爷都得留下来加班,就连一直守时下班的张秀丽也留了下来,只是她竟然变得时不时的拍起吴大爷的马p来。
不过,很快她就坚持不住了,没到8点半,就拿起她的布包摇一摇裙摆走掉了。
她这一走,吴大爷和李馨月皆松一口气,她在这一直帮倒忙,还打断别人,不让人好好工作。
过了一会儿,吴大爷抬头问李馨月道,“馨月啊,你那么晚回家,小柱没事吧?一会儿你怎么回去?”
“放心吧吴大爷,我刚才告诉建国了,他说他先回去我大舅家,让小柱再在那呆一段时间,然后再来接我,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再去大舅家领小柱回去。”
“哦,那我就放心了,”说完,又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李馨月道,“馨月啊,过几天我就退休了,我这有本东西,你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留着当护身符吧。”
李馨月接过来,翻了翻,全是一笔笔的账目,于是问道,“这是?”
“这是王厂长他们一些见不得人的账目,我也是偶然的机会得到的,本来想拿去检举的,可是王厂长他们家的势力如日中天,拿出去反而害了自己,所以就留着当底牌压箱底了,”吴大爷叹了一口气,继续道,“现在我要退休了,它对我也没什么用处了,就留给你吧,至于你怎么用它,我就不管了,不过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思考再三,确保自己没有危险才行。”
“我知道了,吴大爷,我会小心的,谢谢您。”李馨月真诚的道。
原来这本册子就是记录了王家父子一些见不得人的账目的账本,王家当初让以前的李馨月进门,一半原因就是因为这本账本。
拿着账本,李馨月感慨,它还是到了自己的手上,只是现在就拿出去检举王家父子却不是好时机。
李彩花的事情告诉她,官官是相护的,他们共同构成一张大网,要是只断其中一根,他们还是能走其他的路,所以在王家父子的势力正旺的时候,确实不是对他们下手的好时机,只有等到他们被那张往厌弃的时候,才是用上这本账本的最好时机。
只是她没想到,她不去找麻烦,人家却来找她的麻烦了,而且让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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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嘻嘻,墨仔喝上酸梅汤了哦,o(≧v≦)o~~好好喝哦~
热晕了,墨仔写错了开头一段话,谢谢网友:磨岩三烈的提醒,谢谢~
日子就这么一天的过去,这天5月4日,刚好是立夏的头一天,在天文学上,立夏表示即将告别春天,是夏日天的开始。人们习惯上都把立夏当作是温度明显升高,炎暑将临,雷雨增多,农作物进入旺季生长的一个重要节气。